她。
“王妃娘娘,您千万不要伤心!王爷他不是故意冷落您,不过是王侧妃娘家近来有两位兄长升了官,王爷总要笼络著些王侧妃……”
安王妃流著泪冷笑:“什么是因为王侧妃娘家兄长升官了啊那魏侧妃的父亲不也升官了”
“冷嬤嬤你看王爷一个月有几次去她院子里的”
“不过是看王侧妃更年轻,更美丽,更鲜活罢了!”
“男人吶,外面装著再出尘如仙,美名远扬的,內里都一样!见色起意罢了!”
冷嬤嬤知道王妃娘娘今日是真的伤了心。
绞尽脑汁的寻找的安慰。
“王妃娘娘您放心,就算王侧妃再年轻再鲜活再美丽,可自从她进安王府的那一日,就在喝避子药……”
说起这个事,安王妃更伤心,也更焦虑。
“冷嬤嬤……说起避子药这个事,你难道没发现吗王爷並没有吩咐本妃给姚家那贱人准备避子药……”
冷嬤嬤闻言也是脸色一变。
王爷还真的没吩咐过这个事。
只是她不忍心让她家王妃更伤心难过了,只得继续安慰道:“王妃娘娘您不必担心这个!
您想啊,那姚庶妃凶残跋扈的像个母夜叉,新婚夜就將王爷的手咬成那样……王爷心里定是厌恶她透顶了,想来是忘了这个事了……”
“冷嬤嬤……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么”安王妃幽幽的看著冷嬤嬤,“咱们家王爷最是厌烦那些无趣的女人,魏侧妃就是例子。”
“而姚氏……平心而论,若姚氏只是囂张跋扈了些,心却是好的,就连本妃都会喜欢上她的。何况男人了……”
“王妃娘娘,您不能这样想啊!那姚氏今儿做的那些,哪里像个心善之人哟”
安王妃幽幽的问她:“可若是王爷和那姚氏从相看两厌到心生欢喜呢”
“何……何况,姚家实在太厉害了,即便那姚氏只是个姚家不知哪里找来的养女,可姚太傅夫人对外已宣称,姚氏是她当嫡亲女儿看待的。”
“若真如此……你以为咱们家王爷如何”
“王妃娘娘,这些都是还未发生的事,您別想那些,时候不早了,您该安歇了……”冷嬤嬤见她家王妃钻了牛角尖,心里也著急。
可她只是个奴婢下人,也没有办法帮到王妃娘娘。
……
几日过后,姜九霄婚假已休沐完了,开始上衙门办公。
办完了嬋姐儿分家的大事后,姜府本该恢復了寧静。
谁知,五房又出了事。
郑氏隱忍委屈了这么几年,终於没忍住闹了起来。
这日姜五爷又被姜太夫人亲自派人將他从大营里拽了回来。
姜五爷一回五房的院子,就直接钻进了他的內书房,郑氏知道他回来了,原本很高兴的。
不顾病歪歪,风一吹就能倒的身子,亲自端了糕点去內书房。
谁知姜五爷的长隨来和姜五爷耳语了几句,姜五爷当下就又要出府。
郑氏一时接受不了,就闹將起来,不许他出府。
姜五爷说了几句,见郑氏冥顽不灵,就推了郑氏一把。
这一推,郑氏就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姜五爷却认为她是故意装晕,这在之前也是有过的。
便理也不理真晕过去的郑氏,又出了府。
其实,郑氏自从那日病了一场后,姜大夫人方氏特意为她请了京都最善调理身子的老大夫来替她开药调理身子。
当时几服药下去后,郑氏是有好转的。
可近几日人越发的消瘦起来。
郑氏本就是个高挑细长的身材,这接连几日掉了好几斤肉,就特別明显。
连姜太夫人都惊动了。
她吩咐人拿著她的名帖去请了致仕在家养老的张老御医来给郑氏看诊。
张老御医一出手,立即就对姜太夫人直言不讳道:“姜太夫人,令儿媳这病不是身体带来的病,是心病!这心病还需心药医,恕老朽无能无力了!”
姜太夫人都惊得老眼大瞪,她看著自家躺在床上看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小儿媳妇,一阵头疼。
又心疼她,又怨她不爭气。
待张老太医离开后,姜太夫人坐在郑氏的床沿边,握著她的手嘆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