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带两个逼债的回家,家里怎么闹腾不清楚,但他在院子里肯定借不到一分钱!
这个时候,贾东旭也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辛三。
贾东旭哀求道:“三哥,帮帮我!”
辛三摆摆手说道:“东旭兄弟,这个事我可不敢帮您。
当初您跟我借钱,说是家里开销。
谁能想到您直接拿去赌了?
我不光不能帮您,我也得找您师父去要钱。
或者每个月您的工资,我代您领。
等扣完欠我的钱,咱们算完!
而且我得让厂里的老少爷们给我做个证。
我借您那些钱,可都是干干净净的辛苦钱。”
这补枪,算是堵死了贾东旭的最后一条路。
贾东旭双腿一软,就对着三人跪了下来。
所言所说,也不过让三人放他一条活路。
但赌窝来人跟辛三却是唱得一手好双簧,真就把贾东旭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这些精神压力,让贾东旭已然没了思考的能力。
这个时候,辛三才装作好心道:“东旭兄弟,别说我不给您指活路。
现在有个机会,就看您愿不愿意了!
你身上有一样值钱的东西。”
贾东旭本已绝望的眼神,闻言突然又有了光,连忙望向了辛三。
辛三踌躇道:“东旭兄弟,这个活路还只有您能行,别人走都是绝路。
就看您愿不愿意了。”
贾东旭虽然内心害怕,他怕辛三让他拿媳妇或者拿儿子抵债,却是没想过,现在这是什么时候,一个二手娘们跟一个孩子,根本就值不了那么多。
贾东旭咬牙说道:“三哥,您说说看。”
辛三装作迟疑的说道:“咱们这些苦哈哈,值钱的也就一个工位了。
像是隔壁毛巾厂的老梁头,他本家十几口子都差点没了,就是老梁头把他工位卖了五百块钱,这才救了他老家那些人。
据说老梁头回了老家,被他那些本家当祖宗供着。
现在您浑身上下,能换钱的也就这个工位了。
您要是相信,三哥我帮您出去谈,总要帮您把外面这些债全部打掉。”
“我没了工作,我一家五口吃啥啊?三哥,不能啊!”贾东旭哀求道。
辛三却是微笑道:“所以我说这对别人是死路,对兄弟您是活路呢!
您跟易中海的关系,全厂都清楚。
你老婆孩子老娘,户口都在农村。
您想想,您要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