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厂宿舍地皮也紧张,所以他觉得跑着没用,不想为难轧钢厂那些领导。
但现在,好像,的确,他们玩具器械厂已经是外贸口下面的单位了!
不说整个区里,就是整个四九城,也是哪有空闲地皮,他就能盯上去。
老文同志扯完了这些闲话,终于说到了他最关心的话语。
老文同志郑重其事的说道:“何厂,您觉得咱们厂领导层架构,是不是有调整的必要?”
老文同志这句话说的很艰难,在他来说,何雨柱折腾这么多事,肯定是想着抓权,与其等到何雨柱忍耐不住提出来,搞得大家不愉快。
不如他主动提出来,也省得让外人看笑话。
毕竟在外人来说,他跟何雨柱的利益是一体的,都是老李那边的人。
何雨柱看到了老文同志脸上的忐忑神色,不由心里暗自好笑。
这种事怎么说呢?
要是早个四五年,或者等到风雨结束后,不用老文同志说,何雨柱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第一时间就该是把自己的权力握到手上。
就像老杨同志一样,厂里的人事,生产管理,然后才会把一些边边角角的管理权让出去,那就算何雨柱很仁慈了。
所谓“天无二日”也就是这个说法,一个集体,只能有一个领头人,那样才能前进。
说话的声音多了,做主的人多了,那企业肯定搞不好。
像是前段时间,厂里的混乱,那些工人的懈怠,其实也有这方面原因。
但现在,何雨柱肯定是不想的。
何雨柱抛烟,二人吞云吐雾一番,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老文,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那番话。
我就是过来给你保驾护航的。
这个话我在你面前说过,在李厂面前也说过。
你可能觉得,我从外贸口要到人事权,又矫正厂里目前的风气,是为了收权做准备。
不是……”
何雨柱摇摇头,停顿片刻,让老文有一个思索的空间,这才继续说道:“要是我现在管理能力超过了你,那不用你说,哪怕你再不肯,我也会把那些管理权从你手上要过来。
但很明显,我没那个能力。
让合适的人坐上正确的位置,这是我能想到的管理方法。
老文,这上面想法少一点,管理上面该硬的地方硬一点。
只有咱们配合着把这厂越搞越好,咱们俩才有光明的前途。
我现在就算想办法把你搞掉了,让你靠边,然后安排所谓一帮自己的人,把厂子管得一团糟。
那么我倒霉,你也倒霉。
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我不会去做。
老文,咱们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那种想法少一点,专心做好工作,那么我就会一直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