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所以这个时候,那些跑腿的生意就来了。
反正只要票不是假的,钱不是假的,他们就算被街道盯上也不怕。
不偷不抢,人家送给他们的,·····
总归就是各种理由胡扯。
但那些大多也是没工作的成年人居多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她并不相信棒梗说出的这个理由。
但这种事怎么说呢?就是有个理由就行,至于这个理由是不是成立,那又是另说。
秦淮茹眼泪说下就下来了,她拉着棒梗的手哭道:“儿子,你在外面可要走正道,可不能学那些坏孩子。
咱们家可就你一棵独苗,你要不学好,咱们家就完了。”
本来可以直接批评,严肃教育的事,却是被秦淮茹下意识的用眼泪说出来了。
这是秦淮茹习惯性的毛病。
她对外面的时候,都是用眼泪换来的东西多。
对上棒梗,也就下意识的用了这个手段。
这玩意对外人有用,但对于棒梗来说,只觉得心烦。
棒梗不耐烦道:“妈,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对错。
我上学不行,总要趁早想点别的门路,不然等到将来初中结束。要么您把工位让给我,要么我就得跟闫解放一样,去乡下。
不然,咱们家这个条件,去哪弄第二个工位?”
这话算是重点,一下子就击中了秦淮茹心中最大的担忧。
说实话,她清楚,要是棒梗初中结束,大概率是混不到那个毕业证的。
到时候,街道排队都安排不了工作。那么也只能秦淮茹把工作让出来给儿子。
这对于秦淮茹来说,比杀了她还让人难受。
有这个工位,秦淮茹才有了存在感。
如果这个工位没有了,秦淮茹自己都不知道活着这么艰难,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也是秦淮茹心里最恐惧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秦淮茹才对棒梗去外面瞎混,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棒梗身上没钱,这个年纪,没辛三那种人借钱给他去赌。
棒梗身子还没长成,也不用担心女色方面的问题。
所以这两个方面,秦淮茹就可以放心了。
如果棒梗在外面厮混,真能认识到几个有能耐的贵人,人家提携他一把,那就解了贾家最大的难题。
别的地方,可能不会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但这儿是四九城,每时每刻都有这种奇迹上演。
而街坊邻居也就爱传这种小道消息。
比如说哪条胡同的某某某,因为钓鱼的时候,认识了某个大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