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现在轧钢厂在各个郊区,以及周边市县,各个分厂建设的如火如荼。
那些地方的建材需求,就不能跟玩具厂相比了。
说白了,要不是老李同志在社会上有这个面子,能到处拉一点过来。
那能不能建设,还是个问题。
当然,想着跟人家要水泥,要砖头,那人家也会跟老李这边要钢材那些。
这些事,也就是计划外物资交换,从来就没少过。
这也是上辈子老李成为李主任后,那么看重何雨柱的原因。
有些公事上不好说的事情,只能上酒桌,然后大家吃喝痛快了,什么东西也就好说了。
这玩意也不是老李同志发明的,也不是老李引领的,只能说因为轧钢厂体量大,所以这些事情看上去特别多而已。
何雨柱打通了轧钢厂主任办公室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何雨柱就扯着嗓子喊道:“喂,领导,喂,听的到嘛?
我是何雨柱,对对对,这边乡下,通话质量是差点。
领导,我跟您说一个事啊!我听说您那边又来了几两好茶,····嗯····没办法,喝惯了领导您的茶叶,其他的茶叶都是嚼在嘴里没味道啊!····
好好好,我下午过去拜访您!”
何雨柱打完电话,虽然没有面对面,但他一张脸还是笑僵了。
这玩意也奇怪,哪怕就是知道对方看不到,但每次打起电话,不管什么情绪,哪怕就是假装的情绪,但脸上还是不自觉就会跟着语音腔调出现各种情绪变化。
书苗同志都不由揉了揉脸颊,刚才何雨柱那副狗腿子模样,让她真没眼看了。
郭书苗问道:“柱子哥,你又想干啥?”
话语里满满都是嫌弃,这段时间的何雨柱,真就太能整事了。
冉秋叶父母不说,钱老头一家子也不说,那都是郭书苗认识的人。
何雨柱帮也就帮了。
但有些人,就像后面那个老头老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让郭书苗有点提心吊胆的。
她也不知道何雨柱在这种时候,折腾着这些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干嘛。
何雨柱长出一口气说道:“人无近虑,必有远忧。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关系,这样以后要是有事,咱们才能拿着就用上。
就像这回小钱老师一样,公社领导那边对咱们是客客气气的。
但那个学校朱校长,对小钱老师可是不冷不热的。
光拉扯着上面的关系,下面得不到咱们的好处,以后这个上面说不定就是个坑。
我这回,要玩个大动作,让这边公社父老乡亲,都从我这边得到好处。”
“呵呵,你挨家挨户给他们发个一百块,人家马上把你当自己人。”郭书苗就是看不惯何雨柱这副得瑟的小模样。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