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都登了呢。”瘦高个说完,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一份报纸。
报纸头条就是娄晓娥出港考察。
上面还有娄晓娥站在洋轮上,对下面送别亲人挥手的照片。
这下雷老大才长吁了一口气,瞪了这个包打听一眼,开口交待道:“明天晚上给那个商场里送桶汽油过去,不过不许伤人,不许点火。
咱们只要跟向先生有个交代就行,犯不着给他们拼命。”
“哎。”瘦高个答应的干脆。
而与此同时,舞厅的后巷处,有一帮大汉聚拢在那,手里都是寒光闪闪。
“呵···呸···”为首大汉一口唾沫往地上吐去,透过灯光仔细瞅,除了赖红昌还有谁?
赖红昌手上没家伙,但气势却是相当凶狠。
他环视一圈,这才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都是从一个公社出来揾饭吃的。
今天这场事,是因为咱们干装修的兄弟,被人打了。
按照江湖规矩来说,应该是我这个当老大的,找对面摆茶讲数。
但我让人打听了一下,这帮玩意在这半年内,基本上就没干过人事。
所以我想着,跟畜生也讲不了道理,干脆把他们给灭了。
没害过人的,敲断一只手。
为首那几个,让他们膝盖手腕全碎。
要是不想干的,想平平安安挣一份辛苦钱的,现在跟我说一下,退出还来的及。”
这话自然是客气。
大家都已经到这了,还会有谁想着会退出?
“老舅,你就安排吧!
打架的事,我们又不是没干过。
这次过来的人,谁还没在老家参加过民兵训练?
也就是不让玩枪,不然你给我一杆长枪,我一个人把他们灭了。”年轻人自然是赖红昌的外甥,这外甥啥都好,就是跟他老舅斗嘴的毛病改不了。
赖红昌直接一巴掌就抽了过去。
没办法,他外甥站的位置太好了,这巴掌不抽,他晚上回家都睡不着。
“滚蛋!那个姓雷的得给我留着,咱们得问出谁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找娄先生的麻烦。前面守着,普通人放走……”赖红昌有条不紊的安排了起来。
要是说安排工人干活,可以说赖红昌不专业。
但要说打群架,新世纪之前,就没人敢说咱们国人不专业的。
就像赖红昌外甥说的,谁在家,还没经过几年民兵训练啊。
特别像是沿海地区的老百姓,那训练强度跟二线部队,也是差不了多少。
空手搏斗,器械,枪械,包括小团队作战,这帮人都是个中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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