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怕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半夜饿。
好人让他做了,我每天一大早起来,倒是要骂几句。
那时难啊!粮食一天一个价,钱到了手上,就跟废纸差不多。
更关键的,是那些黑皮狗,天天上门找事。
那些人眼里,都有钩子,瞅一个脸色,就能看出这家人有没有油水。
我要是不装恶人,就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一个个吃得跟小牛犊子似的。
那得让那些黑皮狗红了眼,····”老太太呢喃着说着往事,越说越没有精神。
甚至何雨柱都知道,老太太该是记错了时间节点,记错了人。
他学徒的时候,的确在王福荣家住过小半年,不过大多数时间,还是住在饭店里。
那时王福荣身后的徒弟已经多了,全住他家也是住不下。
老太太说的,应该是更早的事情。
但何雨柱却是没有想着解释什么。
反而是饶有兴趣的听着老太太说当年的事情。
很多人物,老太太都乱带入到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也是笑眯眯的,没有反驳,只是追问着详情。
像是说到一个何雨柱偷鸡蛋的事情,何雨柱追问了时间节点,却是把这个事情联系到了三师兄头上。
这以后再碰到三师兄,不就是有话题了么。
“···柱子,最近你师父老是托梦给我。
说他睡得不是很舒服。
说他那边太吵,还都是天南地北的话音都有。
他想回家呢。”老太太用一种类似企盼的,带着点哀求的语气,对何雨柱说出了她心里的想法。
何雨柱也不知道怎的,就是眼眶一热,他抬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压着嗓子说道:“师娘,我找三师兄过来商量一下。
我们几个师兄弟出钱,去川府师父老家修一栋房子。
大瓦房,
再以师父跟石头的名义捐点钱,把那边学校修缮一下。
这样我师父,回家也睡的安稳一些。”
王福荣的骨灰一直还寄放在殡仪馆那边,原本老太太的意思,是等她百年以后,再把她跟王福荣一起送回川府。
但现在老太太话语里的意思,估计觉得她也没几个年头了。
她害怕她死后,小二撑不起来,何雨柱这些徒弟,也不会再那么尽心。
所以想着趁她还在的时候,把这件事情安排下去。
前面说的那些,估计也是想着用往事,把何雨柱心里那点师徒之情给勾起来。
这就像等到我们父母老了之后,从来不承认他们打过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