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何雨柱这个‘绝对’,还是说的太早了。
却见小钱苦笑道:“老何,您是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老爷子那些同事,我以前的同事,现在真把我家里,当成了市府的人事部门了。
回城的人,想着让我帮他们证明,要恢复工作,要组织补偿···
没回城的人,也是三天两头的写信给我。
想着解决他们身上的问题。
我就一个小科长,管的还是清水衙门。
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这段时间,我也是被烦的不行。
我同情一些人。
但他们身上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小钱老师说起他面临的问题,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也正常,
就像是95号院的闫埠贵一样。
一开始闫埠贵过关的时候,他乐得恨不得给学校领导磕上两个。
但没过一段时间,闫埠贵就不满足了,
有些老师不光问题解决了,前些年,被拖欠的岗位补贴,以及工龄工资,人家都拿到了手。
并且因为目前的学校,缺有经验的老师,所以那些人还调了级别。
这个也不难,因为那些老师大多出身都有迹可循。
哪一年师范出来的,或者大学文凭,教龄多少年,总有可以比较的。
但闫埠贵他一个非专业出身的老师,在这个上面就有点吃亏了。
所以闫埠贵这段时间,也是跟学校领导在闹。
就好像他以前多委屈似的。
总归要是人心不足了,那给他多少好处,也是不够。
而小钱同志,不管管的是什么部门,总归是在区教育口当领导。
他们父子都是老师出身,在四九城教育口上认识多少人,都是不奇怪。
何雨柱搞懂了这个事情,也是乐的不行。
他笑道:“那还是您跟钱老师太好说话了。”
小钱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没办法,一开始帮了一两个熟人,那真的太可怜了。
他们身上事情没解决,连去医院,开销都是报销不了。
一个肺病的旧同事,求到我门上。
我实在听不得他那都要把肺咳出来的痛苦。
……
结果帮了一个,后面就引来一帮。
我跟他们说,我没那么大的面子。
但这种事,哪怕再解释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