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小人物就是如此,不管好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限。
要是让易中海有个自己的孩子,他也不会那样丧心病狂的算计。
春花的大气支撑起了现场的氛围。
总体而言,现场热热闹闹的,并没有冷场。
不过能过来参加老闫家婚礼的人,要么就是像刘海中这种老邻居,要么就是闫埠贵的那些同事。
反而闫解旷的同事们一个没来。
这也正常,闫解旷平时在单位里抠的实在太过份了。
再加上他参加了高考,有点自视甚高,跟他那些扫大街的同事们,聊不到一块去。
谁也不想自己的朋友,是连烟都舍不得打一根的抠门。
掌勺那边的王家父子,眼瞅着两桌客人都坐满了。
也都热火朝天的把菜炒了起来。
小王同志抬眼扫了一圈,却是对着他爹嘀咕道:“我师爷没来!”
这自然说的是何雨柱。
“哧···你师爷是什么人?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跟他老人家拉上关系?
就闫家这么抠门,两桌酒席,就两斤肉不到。
要是我,我也不愿意跟这种人家拉扯上关系!
你看看那些宾客,一个个脸色,像是吃喜酒的么?···”王厨子也是压低了嗓子,给儿子解释了一番。
这个年头,想要折腾一桌酒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别的不说,既然要办了,那至少一桌八到十个菜总要有的。
其中至少四到六个肉菜。
红烧肉,红烧鱼,四喜丸子,红烧鸡块啥的,一般全家人得把半年到一年的肉票省下来,还得问亲戚朋友借一点。
别的不说,至少一桌上面,得有个一斤多到两斤的猪肉吧!
而闫家这两桌,抠门到家了。
鸡没有,鱼是巴掌大的鲫鱼,一斤肉还得搞出四五个肉菜。
这在别的地方应该说还不错的,有些地方太过物资匮乏,像是鸡鸭鱼肉那些大荤,都玩出木雕的了。
木头雕一只整鸡,或者一条整鱼,把烧好的汤汁淋上去,活灵活现。
这也是早些年有些地方,吃婚宴时,整鸡整鱼不让动筷子的原因。
但在四九城来说,不到两斤肉办两桌酒席,真的挺抠门了。
可想而知,这相当考验厨子的手艺。
反正王厨子也在南锣鼓巷混了这么多年了,除了困难那几年,还是第一回见到闫家这样办酒席的。
现场宾客一个个脸色不怎么好,却也没说什么难听话,大多是强撑着,把这场面给混过了。
别的不说,有几个学校的老师,喝了一口酒,立马把酒就吐了,然后起身说几句吉祥话,就直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