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连抬手都费劲。

他听见蓝湛的脚步声走近，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别动。”蓝湛的声音低沉，带着晨起的微哑。

他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抚过魏婴的背。

“你轻点……”魏婴哼唧，“我都说了别再来，你非不听。”

“嗯。”蓝湛应声，却俯身，在他肩胛骨上轻轻一吻，“昨夜是你先勾我的。”

“我哪有！”魏婴炸毛，翻身想躲，却被蓝湛一手按住，“你别得寸进尺！”

“寸。”蓝湛低语，指尖顺着他的脊线缓缓下滑，“有吗？”

魏婴浑身一颤，耳尖轰地烧红，整个人软了下去，只能咬唇瞪他。

蓝湛低笑，抬手将他散落的黑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抚过他微肿的唇：“今日不出去？”

“不出！”魏婴嘴硬，“我腿软，走不动。”

“嗯。”蓝湛点头，将他打横抱起，“我抱你。”

“我自己能走！”魏婴挣扎。

“不。”蓝湛低头，唇在他额上一吻，“我想抱着，抱不够。”

魏婴闭嘴，埋首他颈间，小声嘀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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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隔壁的蒙古包里，黑瞎子正艰难的起身。

“哑巴，你个非人类啊。”黑瞎子边起身边嚎。

正在做饭的张起灵耳尖，听到后唇角微弯。

然后黑瞎子挪动到蒙古包外，看到被裹成蚕宝宝一样的魏婴。

魏婴看到走路艰难的黑瞎子。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同时叹了口气。

“不能再这样了。”黑瞎子低声道。

“对。”魏婴点头，“再这样下去，我们俩迟早要废。”

“得想办法脱身。”黑瞎子眯眼，“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去别的地方了？”

魏婴沉吟片刻，抬眼：“去青铜门吧。看看两个世界的通道，我想回去看看故人。”

“好。”黑瞎子点头，“我们约定好要去墨脱。不如先去墨脱，然后再去青铜门。”

“同意。”魏婴伸出手，“合作？”

“合作。”黑瞎子与他击掌，“为了自由！”

魏婴，“为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