鸉她不会真傻了吧?”
一名兽人用手肘碰了碰自己同事,对着担架床使了个眼神。
“不是我们能管的。”
说完,继续闷头使用仪器。
“这两天,醒了也不说话,没一会就接着睡,只输营养剂能行吗?”
兽人话里虽是担忧,但眼里却满是嘲弄,盯着担架床方向,眸光渐暗。
床上平躺着身形单薄的人类,呼吸轻到几乎没有起伏,袖口露出的腕骨上有密密麻麻的青紫针眼。
她发丝散落着,面朝向墙壁,以他们的视角只能看见人类苍白的脸色和一小截下巴。
但确实不管他们什么事。
毕竟贺玺说过:不死就没事。
他们的失控值已经濒临崩塌,就连上面发下来的药剂也快压不住了。
这时候联邦出现一个S级的人类,不就是老天给他们的机会吗?
只要再快一点……
研究出能抑制他们失控值的药剂,哪怕有一天事情败露,这只药剂只要问世,他们也会被联邦供起来。
说不准还会载入历史。
成功路上,一点小牺牲不算什么的。
兽人想到这,将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针剂上,手上一边动作一边问:“予姝殿下那怎么样了?”
“情况好很多了,效果很不错,再坚持几天有可能就醒了。”
兽人闻言微微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他先是看了看担架床,又撇了眼安静的门口。
这下小声说:“贺玺长官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啊?你跟我说说呗!”
对方只是动作一顿,便拒绝了。
兽人伸进衣兜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真空瓶。
那人见到之后,眼眸微微瞪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你敢私藏……唔…”
兽人急忙捂住他的嘴,将半个手掌大的瓶子塞到他手里。
“这次能不能说?”
看着同事咽了咽口水,手里握紧瓶子的模样,兽人暗暗嗤笑一声。
“那我和你说……你别乱传!”
兽人再三表示不会,对方才松了口。
“予姝是贺玺长官的妻主……”
“什么?!”刚听一句,就足以让兽人失去表情管理
“那长官还把她!”
“我说的就是这个!你小点声!”
同事继续说:“好像最开始接受实验的就是予姝殿下,实验失败之后,自然人也就不行了,哪知道贺玺长官就像疯了一样,抱着人闯进了咱们组织总部!”
兽人听着正起劲,完全没注意到担架床上的被子动了动。
“是顶上的人出面,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应将人吊着一口气,前几年还能下地走路,结果情况急转直下,现在已经两个月没醒过来了。”
兽人终于知道了自己一直想听的八卦,他是后进组织的,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是联邦军部的高官时下巴都要掉了!
甚至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隔三叉五就跑到组织这来看人。
原来这个予姝,竟然是他的妻主?!
“……拿自己妻主做实验啊?”兽人也没了刚开始的就决定,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见对方也一脸不理解地点头,他喉结滚动一下:“果然能做到这种位置上的都是狠人,要是我,我肯定舍不得……啊!”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倒飞出去,砸在墙上。
强大的冲击力让兽人摔在地上后,猛吐了一口鲜血。
一双军靴进入视线。
男人微微低头,俯视着他。
同时,脚踩到兽人的脖颈上,不出几秒,兽人的脸色涨红,双手刚伸起来,想要将鞋推下去。
下一秒,他两只手瞬间被激光切透。
“啊!!!”
一截断指掉在地上。
贺玺脚上用力,漫不经心地拿着激光枪。
对着兽人身上划过,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有些和手指一样,直接被切断了。
兽人的喉咙被踩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
而另一名兽人早在他飞出去时,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说什么呢?给我也讲讲。”
男人镜片下的眸子微微眯起,竟然开始显出野兽的竖瞳。
他这话显然不是问脚下这个兽人的。
“没,没说什么长官!我没说,是他说的!”跪在地上的兽人慌不择路地抬头,颤抖的手指着那个浑身已经鲜血淋漓的人。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