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敢!”
悬在冯氏二房脖颈处的绳索终于断了。
冯老爷父子三人这次反倒为大房一家忧起了心,只是他们是商户,家中的营生没有做到京城,就是想打探消息也无门路,再加上北方的雪灾在渐渐消融,路途遥远也不敢贸然北上去打探消息。
冯义夜间醒来告诉二少爷,越往北,积雪越厚。睡了一天,他准备明日一早启程回府城。
管家吩咐膳房帮冯义准备路上的干粮和马的料草,听说府城的药材短缺后,管家又去药堂采买了不少诊治伤寒的药让冯义带回去。
冯铭轩回府后也装了几坛他酿的果酒让冯义带给大伯父,酒坛上缠绕了一层软藤,防止碰撞,方便携带。
夜间,又是亥时正,城南冯府门口传来马的嘶鸣声,这次马上的黑衣人没有摔下马背,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
冯福起床穿衣打开门房的窗户,就听见一道嘶哑的男声道:“冯福,我是大老爷的随从冯仁,替大老爷送信给二少爷的!”
冯仁也是大老爷的暗卫,冯福前年也见过他。
冯福提着灯笼看清楚他的长相后,打开门让他进入门房暖暖身子。
冯仁虽然没有晕倒,但也是强弩之末了。
客房里的冯义听到动静,几步窜到了门房里,见到冯仁立即问道:“老爷不是派了我来二老爷家中送信么?怎的你也来了?老爷身边没有我俩,出事了咋办?”
冯仁“咕嘟咕嘟”几口喝完一盏茶,笑道:“大少爷安排人送了信给老爷,他在京城一切都好,储君只等吉日就登基!只是雪路难行,才耽误了行程。
老爷和夫人收到大少爷的信,身子立即好了大半,这不就安排我来给二老爷送喜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