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已经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坠入地狱后又从地狱爬回来的眼神。
“我明白了。”韦伯的声音依旧沙哑,却不再颤抖。
“这份罪孽这份仇恨—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偿还,去洗刷。因陀罗—我一定会—”
他没有说完,但那股决绝的杀意已经表明了一切。
特斯卡特利波卡看著这一幕,满意地笑了笑,再次走上前,看著韦伯。
“很好。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为了达成打败因陀罗这个共同的目標—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那块记载著真相的歷史正文,究竟在香多拉的什么具体位置”
韦伯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远在阿拉巴斯坦,雨地的大神殿最深处。
被拉美西斯二世以无数结界封印的密室內,昏迷了不知多少时日的原海军大將萨卡斯基,身体忽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覆盖在他体表的、已经凝固的熔岩鎧甲发出了细微的碎裂声。
一股能量波动跨越了空间,微微刺激了他近乎消亡的意识。
萨卡斯基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充满了混乱和茫然,剧烈的头痛仿佛要撕裂他的大脑。
许多记忆都变得支离破碎,模糊不清。
他只隱约记得那场惨烈的战斗—那个金色的英灵—还有自己被恐怖的攻击贯穿—
“这里是”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被强大魔力封锁的密室。
“圣杯战爭—还没结束吗我—被俘虏了关在了敌方的大本营”
作为绝对正义的贯彻者,他岂能沦为阶下囚!
几乎是想也不想,遵循著本能和残存的战斗意识,萨卡斯基怒吼著举起了双手!
“大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