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演。
谨慎起见,对达远公司承接万明路改造的事要重新考虑。”
牛大远刚才还病恹恹表示不争,现在却口气坚决否定当初的选定。
陈常山一语不发。
牛大远一摆手,“常山,达远公司的事你再回去好好想想。
另外冯源的事,我认为也得再想想,主管领导出了问题,他这个局长也未必表里如一,向市里推荐人选,这是很严肃的事,不能仅凭自己的主观判断。
否则出了问题就是任人唯亲。”
咚!
牛大远拿起水杯又放下。
牛大远连冯源的事也否了。
陈常山彻底听明白了,牛大远的不争只是表面,他内心还是在争,但他这次不是为他自己,是为他儿子争。
刚才牛大远把话题转到子女身上,就是想让陈常山和他共情,然后谈到路面改造的事上,陈常山就顺水推舟按牛大远的意思表达。
牛大远的意思很明了,我让度用人的权力,你陈常山在工程的事上,也应该体谅我这个父亲照顾扶持儿子的心愿。
咱俩各有所得,也就上下一心了。
可你陈常山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按我的意思表达,那我就把让渡出的权力收回。
你陈常山确实很得势,但我牛大远还是一县之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我牛大远在位一天,就依旧能压你陈常山一头。
牛大远心中愤愤,心口不禁又有点疼,牛大远立刻捂住心口,脸色变得难看。
陈常山忙起身问,“牛县长,您没事吧?”
牛大远摆摆手,没事,从抽屉里取出一片药。
“常山,给我倒杯白水,茶水不能服药。”
陈常山立刻倒杯白水,递给牛大远。
牛大远接过水,将药服下,心口舒服了,脸色也稍有恢复。
四目相对,陈常山心想,牛大远的病不是装的,他是真有心病。
“我这没事了,你回去吧。”牛大远道。
陈常山却重新坐下。
牛大远一愣,“你还有事?”
陈常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