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而闹事检举者一律不死!
当然,他这么做也算是一种火中取栗的招式,一个不好就会满盘皆输。
“行了老许,这件事还不到你考虑的时候,记住今天发生的事儿让你手里的人嘴巴严点,若是被我听到了你知道后果的。”
“下官明白!”
威胁了一下许显纯,张书缘旋即就朝着韩王府走去。
而许显纯是深深的记下了此事,他知道这位的能量可比什么内阁首辅还要大,因为他能让皇帝出手!
溜达着来到韩王府的门前。
由于此时城中的乱民被羁押,韩王府也收拢了防守态势并派人出来打探起了情况。
亮了亮身上的皇家命牌,韩王府的小厮旋即就把他给引入了王府。
进入府中,张书缘看的是目瞪口呆的,这映入眼帘的不是名贵的石料木料,就是精心雕刻的山石画廊,而在这正堂里还悬挂着数十位名人的画作。
“真不愧是养猪啊,这得吃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看着眼前的精美家具摆设,张书缘就忍不住的在心底发问。
就在他看着身旁的花瓶研究时,一道底气十足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
“原来是书缘到了啊,哎呀,真是一直无缘见过,还望你原谅叔叔啊。”
这朱亶塉一进来就来了个自来熟,差点就让张书缘没绷住。
他预想过跟这位见面的场景,在他看来,他二人见面应当是先互相试探一番,然后在例行惯事的认亲。
“啊,侄儿拜见叔叔。”
见对方如此,他也不好驳了朱亶塉的脸面。
“哎呀,快起来快起来,这半年来我可没少听你的名声啊,先是剿除阉党,后是破除走私大案,真不愧是我朱家儿郎啊。”
“叔叔过誉了,这些都是陛下明察,侄儿不过是做了些犬马之劳。”
两个人攀谈了两句,朱亶塉就让他给坐下了。
“呵呵,坐。这去年我进京见过陛下,曾想多留几日,却没曾想让那群个文人给说教了一顿,实在是让人汗颜啊。”
坐下后,朱亶塉就说起了他去京师祭拜朱有校的事儿了。
“呃,这也是我皇族之人没办法的事,谁让我太宗皇帝定了规矩呢,不过眼下情况有所改善,侄儿已在朝中做了内阁阁员,叔叔下次再去应当就没有人敢说教了。”
没辙,入了朱由检族谱的他,只得是站在了皇族立场说话。
“诶话不可能这么说,对了,你母亲如何?”
说到这里时,朱亶塉就看向了他的眼底,好似是在确认他究竟是不是皇家成员。
“哦,叔叔勿念,家母已在京师了,老人家身体很好。”
“好就行啊,这不像我老是腰酸腿疼的……”
拉了好一阵的闲话,时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戌时。
见到了晚上,朱亶塉就邀请他在家中酒宴了。
对此,张书缘当然是十分乐意,而他今天来也是有件事想对他说。
来到宴庭。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桌子上便摆满了山珍海味。
看着面前的珍馐,张书缘一时间就不知该说什么了,而这场景正应了那句俗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见他没动筷子,朱亶塉就有些懵了。
“侄儿为何不动啊?是这菜不合胃口?”
“哦不,不是菜不好,是我想到了一些事。”
“事儿?这天下能有什么事儿比吃还要上心啊?说来于叔叔听听!”
见他问起,张书缘整理了一下措词便道。
“叔叔,今儿侄儿看到这一桌子就想到了外面的百姓。昔日我洪武皇帝以一介布衣起家创造大明,那时也是天灾不断,可就算天灾再大,这百姓还是有食物果腹的……”
“是啊,天灾连年真是骇人不浅……”
朱亶塉好似没听出他的意思,自顾自的怜惜了一句。
“叔叔,我今天来此,实不相瞒是有件事想与您商量。”
“哦?何事?”
朱亶塉一愣,心说这么说着说着就转移话题了呢。
“这第一件事,侄儿想请叔叔为我陕西百姓出力开仓放粮,第二件事是想问问叔叔如何看待我大明宗室。”
张书缘说的这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