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愿意出十万两来救济灾民,另外再出三万两给他个人。
看到他这架势,张书缘虽然没看仔细,但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皇叔,您认为区区这个数就可救那漫漫百姓?”
“为何不可救?昔日本王看他们过的也不怎么样嘛,这个数还救不了他们?”
“皇叔,侄儿想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所以这个数救不了。”
“那你想要什么?”
见和解不成,朱亶塉顿时就攥起了拳头。
“老许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皇叔单独讲。”
看到他神情变了,张书缘也懒的再和他打哑谜了,既然他如此不识好歹,那他就不介意把东西甩到他的脸上!
“这……”
“先出去,这边发生不了什么。”
其实,刚开始他张书缘还是心里打鼓的,但随着这茶没问题以及进来后,朱亶塉没有选择对自己动手,张书缘就便知道他朱亶塉是在硬撑。
而实际上,朱亶塉确实是在硬撑。
在这几日里,他是让府内的人去山西调查了一圈,重点是查他张书缘的身世。
可这不查不知道,一查他就发现,这个人压根就没有在山西存在过的痕迹,就好似是凭空出现的一般,许多子侄辈份的族人对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得到这消息之后,朱亶塉就以为他张书缘是因皇帝的需要冒名顶替的宗室。
一想到他是顶替的假货,而且还敢不给他脸,于是他旋即就找好人去暗杀张书缘。
可他还未行事,一则消息就从山西晋王朱求桂那里传了过来。
据朱求桂的来信说,这张书缘十分神秘,一夜之间山西宗室的名录全部都大修了一遍,不但如此就连各种叔伯舅娘在内,不过短短三日就都知道了这个人并且对他的存在是讳莫如深……
得到这封信后,朱亶塉整个人就感觉不好了,瞬间他就感到了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而那双大手的主人恐怕就是当今皇位上的那位了。
所以,朱亶塉才选择了花钱消灾,试图与他讲和。
“好吧,阁部有事记得喊我,我就在院中。”
“放心去吧。”
点了点头,张书缘便就让他走了。
等许显纯走后,这房内就在没了旁人。
“皇叔。”
“张书缘你究竟是谁?为何要与本王作对,本王不曾得罪过你吧?”
“既然王爷这么说了,想必是去山西调查过我了。是,我并非是你朱氏成员,但我却是一心向着朱家的。”
“向着我朱家?那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查本王?难道只是为了那群难民?为了本王前些日子没有出大钱赈灾?”
说这句话时,朱亶塉就显得很是不屑。
他压根不就信这世上能有什么圣人,更不相信这当官了会为了百姓着想。
“王爷,可能你不明白,我也没法和你讲明根本。但有一个道理想必你的了解的。”
“什么道理?这古言说的好,花钱要花个明白。”
“民变的道理!”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这陕西少了本王的资助就会生出民变?我朱亶塉可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朱亶塉依旧不屑,对于他张书缘的话是半分都听不进去。
他就不相信了,这偌大的陕西少了自己一个人,会酿出农民起义。
“是,你确实没这个能力,但整个朱家宗室呢?”
“我先前找你,其实并不想与你为难,只是想让你做一个表率,只要你肯出手不多说十万两就足够。”
“十万两,张书缘你好大的口气,你可知道十万两本王要赚多久!你张张口就要十万两,那你还不如去强商行来的快!”
“是吗?那这些东西,王爷您又该怎么解释?这总不能说是下人瞒着你做的吧,嗯?”
说到这,张书缘便戏谑的看着朱亶塉。
而朱亶塉在看到他扔在桌子上的信纸后,整个人就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都失控了。
“你…你!你这些东西是从何而来的?你…你想诬陷本王!”
看到桌子上的调查证据,朱亶塉旋即就怒了。
“诬陷?王爷伫立陕西这么久了,谁敢诬陷您啊,韩王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