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那边战况局势如何。
没辙,这没有那边的信息,他二人只得是希望蒙古无恙了……
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朱由检就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那就是秦王朱谊漶!
一想起此事,朱由检顿时就拍了一下脑门,心说这咋就忘了杀朱存机呢。
一念至此,他赶忙起身让曹化淳去抓人……
次日。
一大早,张书缘陪着朱由检就见到了披头散发的朱谊漶。
“陛下,您可算是来了,老臣…老臣可想死您了。”
这一见到朱由检,朱谊漶哭的是鼻涕眼泪的,说着就扑到了朱由检的面前。
“哼,还有脸哭?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冷哼一声,朱由检就把他秦府的账册扔到了他的面前。
“陛下,这…这都是他张书缘的诬陷,臣…臣那里有这么多家产啊,这都他是捏造的!”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若你没有这么多钱,那三库房的字画珍玩怎么给朕解释!”
砰的一下,朱由检就拍了一下桌案。
“皇叔,朕这一系待你不错吧?”
“不错,陛下待臣犹如天眷。”
“哼,天眷,既然是天眷。你是怎么敢挖朕的墙角的!若不是书缘发觉,朕还察觉不到你有如此巨财!”
这说实话,起初朱由检还并没有决定要对他动手,至多就是怀疑,因为那军备走私一案,绝不可能只有胡廷宴几个人!
越想越气,朱由检是一万个没好气,上去就是一脚。
“陛下,这…这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臣…臣觉没有挖我大明的墙角啊!”
“没有?好一个没有,好一个祖上。你出去看看,我朱家其他族人是如何过活的,再看看你是如何过活!”
没错,这奔波了许久,朱由检早已是见到了许多宗室,虽然没有跟他们去聊,但他却不瞎,能看得出那些人的生活状态。
“哼,你给朕老实交代,兵备司走私你参与了没有,还有你这暴增的两千余顷田亩是怎么一回事儿!”
朱由检是怒喝不断,心头的火气是一浪高过一浪。
“臣…臣不知啊,这都是……”
“还敢说祖上,是不是要说这都是咱祖宗传给你的?”
啪的掌,朱由检就打在了他脸上,朱谊漶的嘴角当即就流出了血。
“告诉朕,你家的土地和兵备司的实情,要不然别怪朕现在就杀了你!”
一听要死,朱谊漶就尿了。
“陛下,臣…臣说,还请您饶过臣这一家子吧。”
“说!你没有资格跟朕讨价还价!”
朱由检又一声冷哼。
“陛下,这…这都是臣一人所为,兵备司的事臣真是不知,那王顺兴只是让人告诉臣,他兵备司在做大买卖,让臣不要告诉别人。说是等事完能给臣三百万两。”
“还有呢。”
果然,这秦王不知道兵备司的事儿是假的,至多能算是没参与核心而已。
“还有他让臣高价卖给他铁矿,他给臣返利……”
“好啊,真是朕的好族兄!”
“陛下,饶过臣吧,臣什么都交代!”
“饶过你,饶过你朕的百姓该如何交代!哼,来啊给朕将他秦番一脉即刻剔除出录碟!”
一听这话,朱谊漶旋即便更加磕头如捣蒜了起来。
对于古人来讲,被踢出了族谱那威力可不亚于社会性死亡,因为一旦被踢出了族谱,那可就代表着落叶无根了。
“陛下……”
“哼,你枉为我大明第一番!大伴立即传朕旨意昭告四方,朱谊漶贪赃枉法,欺压灾民,攫取良田,贪墨无度,私造御品,致我百姓化为流民,朕立判其车裂,子嗣同刑!”
“再着陕西三司共审秦府长史、典宝、审理!”
没错,朱由检并没忘了,他私造皇家御品的事儿。
“奴婢遵旨。”
“陛下不要,臣知错了,臣…臣退赃还田,还请陛下饶臣子嗣一命吧!”
“哼,给朕拖下去!”
忍着要亲手斩他的怒火,朱由检看也不看的就转过了身躯。
很快,东厂太监旋即进入,架着他就出去了……
“陛下,莫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