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巩永固则是带人于1644年战死于京城内城……
又跟朱徽媞逛了一会,见天色不早了,张书缘便就提出了告辞的意思。
而朱徽媞也逛累了,于是便就放他出宫了。
回到城东的郡王府。
张书缘脑袋一扎便就睡了,这一天过的实在是太累了。
这也不是说他烦朱徽媞问东问西,而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打交道,说重了把怕给她带去压力,说轻了把又觉的没法让她看清大明的现状。
没错,在下午的游玩中,朱徽媞是一个劲的在旁敲侧击的问外面的世界……
一夜无话,转眼间天色放明。
这吃了他的药,干娘朱灿绮也恢复了一些,不但体虚的症状消失了,就连头也不痛了。
见此情景,张书缘是高兴异常,心说这藿香正气水的配方还真有用!
但其实,这不是他的药有用,而是朱灿绮病的不厉害,倘若要是真病重,那他这乞丐版的藿香正气水就没用了,因为手熬的药根本比不上后世的提炼技术。
在看过了干娘后,张书缘便又开启了新的一天。
好在,今日朝中没啥大事儿,在结束了朝会之后,他便就去到内阁班房。
忙碌了大概有半天,他才想起了这还有一件事没办呢。
一想起那件事,张书缘便同韩爌告罪了一声,说是有事要办就出了班房。
一路未歇,很快他就到了位于城南中心的孙府。
没错,今日正是他与孙承宗约好的拜访日子。
亲手敲了敲房门,很快一道老者的身影便就钻了出来。
“来了,您找谁啊?”
这出声的人是孙承宗的管家名曰孙文斌。
“哦,老先生,在下张书缘已于前日跟部堂约好,不知孙部在家否。”
“哦哦哦,原来是阁部大人,老爷已有交代,您进来吧。”
他的话还未说完,孙文斌便将他给让了进来。
听到他的话,张书缘是恭谦的拱了拱手就走了进去。
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虽然孙承宗是没有做到内阁首辅的位置,但人家可是实打实的三朝老臣,而且他的功绩也很难不让人尊敬。
这尤其是他那句“圣主若虚前席待,愿将血泪洒丹墀”这更是让人可洞悉他那拳拳报国之心。
“阁部大人,您稍坐,在下去喊老爷。”
“好,那劳烦管家了。”
走入孙府,随着孙文斌到了正堂以后,孙文斌给他上了杯茶就去请孙承宗了。
不多时,这主仆二人便就出现在了正堂屋外。
而此时的孙承宗是刚刚睡醒了午觉,虽然带有些倦意,但整个人还是比较清醒的。
“小子拜见大帅。”
见人到了,张书缘便放下了茶杯赶紧站了起来。
“呵呵,阁部请坐,不知阁部找老朽是想聊些什么呢?”
没有任何客套,孙承宗便直截了当的开口,一双眼睛是死死的盯着他,就好似想看出他的来意。
“哦部堂,小子找您是想跟您聊聊我大明的军制。”
“军制?”
一听这话,孙承宗就皱起了眉头,心说聊这个问题为啥不去跟皇帝聊。
“正是。我此去陕西见到了一些,所以一时间心头难耐便就想跟您聊聊。”
“是这样啊,不知阁部大人是想聊我军的那个方面?”
孙承宗很谨慎,他弄不明白张书缘究竟想干嘛。
“我想谈我军的军纪!”
“这陕西一行,我见到了哀民遍地,荒草丛生,可如此之景百姓们却是对我军的帮扶惧之如匪。如此下去我只怕这百姓们会……”
“诶,阁部慎言,此话不可乱说。”
听到这,孙承宗是彻底清醒了,整个人的心是咚咚的直跳。
在此之前,他早已是发现了这个问题,可想要解决这问题无疑是会对上整个天下的军户。
因为,就古代而言,那当兵的人无不是生活艰难的人,而这些人当了兵后只会是想尽量的给自己捞福利,且在百姓中寻找高一等的优越感。
“孙部,这不是我乱说,而是这现象再不解决,这只怕会影响到我们的军事体制,一旦发生战乱,那我朝该如何征召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