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见到了明志的身影。
而此时,明志是和朱徽媞正站在一处名叫“状元楼”的客栈前,周遭是围拢了一圈人在往里面探视。
看到了她们的身影,张书缘是急忙的跑了过去。
可还没跑到,他便就听到了一声“放肆!”
“放肆?敢问兄台,我为何放肆?还是那朝堂昏庸,外有建奴内有贪官污吏!”
“是如此,但你也不能如此抨击!阁下可曾见到我大明朝近半年来的变化?”
“变化?哼,只是清理了一些商人而已,又不是革除了贪腐舞弊之风!”
听到这客栈里的吵闹,张书缘便就挤到了朱徽媞的身旁,踮着脚尖就往里看去。
只见,这客栈里是有一群读书人在大谈朝局,而他们的所言所举皆是在讲朝中的弊病。
“嘶…这是复社的人?”
听到这声音,张书缘瞬间就一震,心底里就冒出了个念头。
“诶诶两位,这谈论归谈论还是勿要伤了和气的好啊。”
正当张书缘眺望的时候,一道年轻人的身影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只见,这年轻人是孔武有力,哪怕是穿着布衣也能隐约的看到其身上的肌肉。
“你是哪位?”
那争吵的二人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在下姓李名若琏。”
“李若琏?”
听到这个名字,那二人是百般的思索,但始终没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李兄,你阻拦我二人是什么意思?倘若是想让我等禁声那就休要开口。”
“李某并非此意,李某只是觉的我等再此大谈朝局,一来争论的在凶也没个结果,二来两位只知点出弊病,可并未出解决之法呀?!”
李若琏是侃侃而谈,单手靠背就游走了起来。
“哦?那李兄是有见解了?”
“见解不敢称,但李某有一想法想来应该能够革除我朝的弊病!”
“哦?还请李兄赐教。”
“诸位皆知,我大明立朝已有两百多年,但时至今日律法未变,朝中贪墨横行,倘若是让某来说,只有大兴监察之制才能革除这些病症!”
李若琏是皱着眉,一步一字的说道。
“什么?你…你想大兴监察?难道你就不怕再现魏阉?!”
那读书人是十分震惊,要知道那魏忠贤一行可就是负责的监察之职啊。
“非也,李某不屑魏阉!李某只单纯的想革除我朝的贪墨之风,若不大兴此道那我朝必将会陷入贪墨无度,最后引发剧烈民怨致使我朝崩溃!”
李若琏是神态稳重的回应,完全没被那人的言语所激怒……
“好一个李若莲,年纪轻轻的就有这般大志。看来史书上记载的没错,这个人是对大明朝忠心不二。”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话语,张书缘便就感慨了起来。
心中一动,张书缘便就想走进去跟他聊聊了,可他还没动就见到了五城兵马司的大批官兵。
“陈世恩,罗良工他俩来这干嘛?”
看到了来人,张书缘旋即就认出了这两个人,而这二人分别是明朝的武平伯陈世恩,与五城兵马司主事罗良工。
这说起这二人,张书缘对其倒还是有好感的,毕竟在朱由检在位的十七年里,这京师就没乱过。
pS:除了鼠疫,这个真不是人祸,而是当时的人没有这个意识。
“殿下,我们先离开这吧。”
见有兵马来了,张书缘便就想带她走,可不曾想这朱徽媞就是不走,反而是满眼桃花的看着客栈里的那些文人。
没办法,这拽也不能拽,拖也不能拖,张书缘只得是跟着她在这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