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就眯着眼睛开了口。
“那敢问阁部,除了革除卫所弊病,我等可还要再付出什么?”
“朱公放松,我啊可是站在咱们武人这一边的,而我所求只是想在来年成立军校。”
见他们动心了,张书缘便就起身给他们斟了一杯酒。
“只有此事?”
“只有此事!”
张书缘笑意盈盈的坐下,举起身前的酒杯就示意他要不要碰一杯。
“好,既然张阁开诚布公,老夫也不好驳了好意。来阁部老夫敬您一杯。”
想明白了关进,朱纯臣便就端起了身前的酒。
两个人碰了一杯,旋即就相视笑了起来。
见朱纯臣答应了,徐允祯也琢磨了一番端起了酒杯。
“张阁不愧乃天定阁员,来老夫也敬您一杯。”
两杯酒下肚,张书缘也有些高了。
趁着自己还清醒,张书缘就同他们说起的入股的事儿。
“这惠民坊的未来,二位也都知道了。而眼下我坊的初步资金是由张公支持的,他在此坊中占股十成。”
“什么?十成?!”
朱纯臣与徐允祯当即就懵了,心说张之极这么有钱?这平日里看不出来啊!
“呵呵,二位别惊讶,我坊的股权是百分制,朝廷留十,剩下的由我们来分。”
见他们惊讶,张书缘就笑着扶了扶手,示意他们莫要紧张。
“原来如此,老夫还以为之极兄……”
“呵呵,朱公别取笑老夫了,老夫能拿出这些已是万般不易了。”
张之极是笑着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羡慕他们有钱好了,还是该骂他们贪污有罪了……
“那张阁,若我坊市扑到三省花费可有计算?”
见他们在寒暄调笑,徐允祯便就出声打断了他们。
“有!经我验算,想要完成初步计划,至少需要四百万两!”
“多…多少?!”
这一下所有人都惊了,就连张世泽也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四百万…,那老夫可入一百万。”
朱纯臣惊讶过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细细一想也是,想要在京师、山西、陕西三省铺设,少说也得三百万两,再算上各路损耗,四百万两是刚刚够用。
“老夫也入一百万两。”
见朱纯臣出手了,徐允祯也紧随其后。
“二位只有这些吗?”
见他们只拿出了这点钱,张书缘就看向了他们,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审视。
“不瞒张阁,老夫府上虽有些资产,但那都是受祖上蒙阴,时至今日也只能是拿出这么多了……”
徐允祯的说辞跟朱纯臣相差不大,而他俩的意思是“我们的钱都是祖上积累下来的,我们可没有搞贪污啊。”
“张阁,那剩余的缺额怎么办?”
见钱不够,张之极便就看向了张书缘。
“嗯…张公、朱公、徐公您三位能否在调动一下族人?我是实在不想让那群文人进来。”
“这样吧,明日我二人再问问其他人,他们若是有意,我们在一谈?”
“好!”
没办法,他俩不愿意多掏钱,张书缘也只能是让他们去找其他勋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