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知府衙门了。
“来人守护衙门!”
眼见事情变糟,汪秉元就命属下拔出了腰间的刀剑。
就在此时,张书缘却是带着三名锦衣卫走了出来。
“做什么?放肆!”
冷眼看向了冲撞府邸的百姓,张书缘就冷哼了一声,身上的官威顿时散发,就好似他此时是一头蛰伏在草原上的猛虎。
也是,做内阁都一年了,他张书缘的身上也沾染上了官威。
“你是何人?!为何要阻挡我百姓请愿?!”
一士绅府中的小厮是浑不怕的开口,仿佛是没把那南昌知府汪秉元给放在眼里。
“我是何人?本阁乃我大明朝内阁司员张书缘!你等有何话要说?”
“张书缘?”
一听这个名字,那些士绅便就一愣,他们从来没听说过这名字。
没错,在大明朝只有首辅、次辅的名声是广播于世间的,许多内阁司员并没有多少人是能让这普通百姓所知晓的。
不过,虽然大部分人不知道他,但那些士绅里还是有那么几人知道。
当听到是内阁的人露面后,那些知道的人便即刻跪地哭嚎了起来。
随着有人带头了,那些不知张书缘根系的人,也都回过了味儿来,也跟着跪地哀嚎了。
“乡亲们是发生了何事?为何在此聚集呐?”
没管这些人哭嚎,张书缘就自顾自的看向了那些为首的人。
“启禀内阁大人,小民等人聚集在此,是为求我知府大人帮我等小民做主……”
故技重施,没说两句话这群人就搬出了“阉党”的名声请命了。
“魏阉余孽?呵呵,诸位太爷说笑了吧,我朝何处来的余孽?本阁怎么就不知道呢?”
听完了他们的言辞,张书缘就知道他们是打的什么算盘了。
而他们之所以用阉党来做借口,自然是想借助皇帝的威势来迫使东厂放人,毕竟那魏忠贤的事迹可是深入朱由检的内心,他们相信一旦让皇帝知晓,那自己的儿孙就会无事了。
“大人,此事乃千真万确!若大人不信,小民可愿带大人去我儿府上走一遭,届时大人自可洞悉!”
这群人还不愿罢休,依旧是自说自话。
“是吗?那本阁就好奇了,东厂怎的不拿汪大人,不拿布政司杨大人,反而偏偏只拿了陈锐翰等人呢?还有就算是有余孽,可那余孽是用何理由抓的人?”
“大人,这…这都是那余孽栽赃陷害,我儿陈锐翰是日日奉公,夜夜为民,您若不信可问问这些百姓呐。”
一听点出了陈锐翰的名字,陈锐翰的父亲瞬间就挤出了人群。
“这样啊,那既然如此,那本阁就请诸位即刻离去,本阁以内阁司员之位作保,若陈锐翰等人确实无涉走私,那本阁定会亲自将他们释放。”
“大人不可啊,若交于东厂,只怕您还未查实,我儿他们就已饮恨黄泉了。为了我南昌城的百姓,老朽斗胆请阁部出言,将人转移至我南昌监舍以保我儿他们性命无忧。”
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可那群人还是不走,依旧是口称东厂在陷害他们。而这些人除了一个劲的自说自话外,还不断的让府内小厮煽动周围的百姓来向张书缘施压。
见他们一直在鼓动百姓,张书缘也怒了。
可正当他准备让衙门差吏出手驱赶之时,一声且慢就从知府衙门的过道西边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