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争斗。我们能做的只能是转移分化,不能让他们将矛头对准皇权。”
张书缘说的没错,这哪怕是到了后世,这种事情也是不可避免的,详情可见大不列颠。
“既然如此,那朕心中有数了。不过书源呐,你这奏里可是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浙江三司,朕要是直接下旨斩杀,恐怕会让百官诟病啊。”
的确,他张书缘是没拿到吴伯舆的实证。
“嗯…是啊,没有实证。那样这吧,就以吴伯舆等人治属无方、监察不严的罪名,革除其官身,贬为庶民吧。”
没办法,这既然杀不了,那就只能是退而求其次罢了他们的官了,这只要没了官身,那有的是办法弄死他们!
“好,就这样办吧。”
见聊完了正事,张书缘便就问起了小嫂子的情况。
“呵呵,你说凤儿啊,身体无碍,只是产后疲惫,听太医说只要静养一阵子就好了。”
“这样啊,那就等过些日子再来给小嫂子请安。”
咧嘴一笑,张书缘就打算撤了。
“诶,等等,不跟朕一同吃一餐?”
“嗨,不吃了,干娘还在家中等我呢。”
“呵呵,行!那就下次再说。”
本来,朱由检还想在晚席上请张书缘给儿子起名呢,但没想到他却是直接拒绝了。
“好,那臣就告退了。”
微微一笑,张书缘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坤宁宫。
次日早朝。
依旧是寅时,一众朝臣便齐聚在了奉天殿(金銮殿)。
由于昨日皇后产子,这百官们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皇帝道喜。
一时间,各种好词儿是频频出口,夸的朱由检是高兴不已,当即就下了旨给百官赏赐。
处理好此事,就到了谈论正事的时候。
这百官还未说话,身为东厂提督的曹化淳便就站了出来。
“启奏陛下,奴婢治下之厂,于三月前在京畿抓获一走私大枭,经奴婢之属审讯,其名刘伟诚,乃我朝太傅之侄。”
“什么?!”
一听这话,朝堂百官便炸了,旋即就出声质问此事的真假。
“既然诸位大人质疑,那奴婢便斗胆启奏吾皇,将案犯带至廷上。”
“准!”
这曹化淳早已是和朱由检对好了台词。
一声令下,两名东厂太监便押着蓬头垢面的刘伟诚进了大殿。
进到大殿,刘伟诚二话不说便就跪了下来。
“尔抬起头来!”
见其跪下了,朱由检便就命令刘伟诚抬头说话。
“草民不敢直面圣驾。”
此时的刘伟诚是胆战心惊的,虽然身上有伤,也遭到了东厂的毒打,但与昭狱相比,他怕的还是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帝王。
“朕让你抬起头来!”
见他不敢抬头,朱由检便怒了,左手旋即就拍在了大案之上。
听到这动静,百官也被吓了一跳。
见皇帝如此,刘伟诚只好就抬起了头,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这在场百官便就瞠目结舌了起来。
因为,这个人他们都认识,当真是刘一燝之侄儿!
“陛下,此事是否有误会,我朝太傅委任四朝克忠职守,这…这家中之人岂会做下如此逆举?!以臣看来,这必是有人陷害!”
见到此人,吏科给事中李遇知便旋即启奏。
“误会?那李大人说是误会,可否解释一二,为何他会在江西三司供述之上!”
“什…什么?!这……”
一听这话,东林党众人就傻了,哪怕是心中已做好的辩解之词都没法再说了。
“曹大伴,你说此人是被江西三司供述,可有罪员物证?”
“启禀陛下,奴婢与张阁稽查此案,在江西府收其罪状一十二封,证物宝玉一枚,而此玉是由太傅早年所赠,后经流转出现在了走私之人手中。”
曹化淳说着就把准备好的奏疏以及那块宝玉给拿了出来。
“是吗?给朕呈上来。”
“是!”
王承恩得命,就接过了上司手中的物品。
拿在手中仔细的观看了好一阵,朱由检才道。
“既然此事证据确凿,朕决判其凌迟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