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自己的最大基本盘是在哪里!
“加岁…,那依顾学士来看,我朝要加那些岁较好呢?”
听到这话,朱由检瞬间就记起了,之前让内阁筹划市岁的事情。
可就在他想问问韩矿等人的时候,脑子突然一闪就想借顾锡畴的口,看看文武百官的风向了。
“回禀陛下,据臣所知,我朝农桑税率大约占每亩田产的二成左右,如此低税,若是能提高一成便可缓解我朝的窘境了。”
顾锡畴站于大殿中央是滔滔不绝的说着,但他的说辞听在一众浙党人耳中无疑像是一把刀子一样,瞬间就被记恨上了。
开玩笑,想征农税,得先过了他们这关!
这不,随着他这话音落下,浙党的姚宗文、刘廷元、陈新甲等一众文臣便就站了出来反对。
“启奏陛下,我朝农桑岁率是为低下,但经过我朝近三十年的各种举措(加派及征岁),发展至今已到每亩三十岁十五的地步了。而且,我朝近年来农桑一直不稳,又有天灾肆虐。若再加征,只怕我朝百姓将难以维继,届时天下必将大乱啊,陛下!”
一众浙党文官是跪地一片请奏。
说实在的,天下大乱他们不怕,他们反而是怕这岁,都加到了自己头上和背后的大地主阶层!
随着浙党人露完了脸,勋贵一系便也站了出来反对。
而成国公等人的反对理由是,这举动容易使得天下大乱,不利于陕西平叛。
而这总的来说,此时的朝堂上就只有温体仁一系和东林党一系没有发话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那后面的南方赈灾及国库无钱之事也就不用再议了。
因为,这几件事可以用一个词来说,那便是“找钱”!
看着殿内局势,正当朱由检打算出口询问张书缘和温体仁时,韩矿这个内阁首辅便就走到了中央。
“启奏陛下,按诸位臣工的谏言来看。老臣以为,为今之计我朝只能是再苦一苦百姓了。”
“为何?难道韩爱卿没听到诸位臣工的意见?”
“陛下,老臣听到了,也知晓各位大人的不易。但我朝眼下,天灾肆虐,又逢战乱,商业之事凋敝无比。况且,这商业之道远不及农桑广袤,若是提加商岁,只怕会影响到我商业司与民间百姓的用度呀!”
韩矿这话说的是一点毛病没有,因为,在明面上来看,商户的确是深受天灾和战乱的影响。
“陛下,臣不赞首辅大人之言。”
“哦?张爱卿是有办法?”
“回禀陛下,臣有!”
“爱卿速速讲来!”
“是!”
见朱由检跟自己打起了配合,张书缘站直了身子,想了下措辞便开口道。
“陛下,诸位大人。我朝岁情想必大家都是了熟于心的。而我朝之种种举措发展到今时,依然是再难有改善之空间了。”
“恩,是啊,这税务一道向来繁复,种种改革举措至今,已无多少空间了。”
随着张书缘道出此言,一些还有点良心的官员便就开始点头了。
“这既然没有空间了,那我们为何不另寻一角度看看?比如我朝张居正首辅之策?亦或亡宋之政?”
“张爱卿的意思是,再起“一条鞭法”?”
一听这话,朱由检顿时就高兴了起来。
“陛下,臣非是要谏言一条鞭法,臣而是要说“士绅官差、一体纳粮”!”
轰的一下,在场的所有人就傻了。
小英国公张世泽更是在心底里吐槽“好家伙,一个鞭法都够让人记恨了,你这还敢提一体纳粮?!”
“张爱卿,这何为士绅官差、一体纳粮啊?”
朱由检仍旧是不给众人反对的机会,赶忙开口追问。
“陛下,这士绅官差、一体纳粮。是指我朝的任何民族任何地域,凡事在我大明境内者,无论他是男是女,是官员还是平民,都要为国纳税。”
“张大人,您说的话,本官理解。但这女子怎能纳岁?女子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无从事劳作,这怎能有收入上岁?”
一听这话,同为内阁司员毕自严便就好奇的问道。
“毕大人所问极好。女子虽无劳作,但其每日所用皆出产于我大明境内。而常言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