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甚至连辽东重镇都丢了,还差点让人给推到了盖州卫,倘若盖州一丢,那整个辽东半岛可就要出大问题了。
所以在如此形势之下,对于毛文龙剑起皮岛而言,就对朝廷来说成了一件举足轻重的举国大事了。
“是啊老大人,这此前之事乃归咎于当时,而眼下之境又与那时区别甚大,这怎能将此前过错归于当下?”
随着朱由检的开口,在场的大多数人也就附和了起来。
毕竟眼下的朝中,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孙承宗还能有声望整合四方了。
可对于朱由检来说,这用了孙承宗后,那内地的整备就会陷入迟缓了,因为,张书缘所举荐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将整个兵部的资源整合起来!
“诸位爱卿所言不错,老爱卿还是勿要妄自菲薄的好。对了,你方才说此番进京是要筹谋未来之战略,那不知老爱卿眼下可有计划?”
见众人齐言配合,朱由检也就语气缓和的看向了袁可立。
“老臣多谢陛下,多谢诸位大人的谅解。关于战略构思,陛下所问,臣不敢言无。还请陛下准臣以舆图说话。”
这袁可立是朝中的坚定主战派之一,而他与孙承宗等人所构建的“四方战略”,其目的就是锁死后金女真,静待朝廷凝聚力量,然后再行海陆进攻之策!
“准。”
见这位老臣是有备而来,朱由检当即就开心了起来,旋即就让人去拿袁可立准备的舆图了。
“诸位请看,这是我辽东眼下局势。”
不大会儿功夫,一张硕大的舆图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只见,这张舆图是标注着十分清晰的敌我分布,且在其上还画有三种不同的标识,一种是酷似后世的进攻标识,另外两种则是以圈和弧线所代表的固守及战时重点城镇。
“陛下且看,眼下我军所掌的松山卫所和海州卫,此二地之间空隙颇大,若是我朝能在今年年尾修筑完大凌河城。尽可以此为矛,主动出击收复广宁分司之地。”
袁可立是以杖为剑,在舆图上指点江山,那气势让人只觉其不是七旬老朽。
“嗯…陛下臣斗胆一询,袁老大人,下官敢问,如此之略,我朝成算几何?”
见袁可立是意气风发的陈述构思,那坐在右手倒数第三席的周延儒就开了口。
而他这言辞,在明面上看是没什么问题,但要是一细想就觉得有问题了,因为人袁可立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站出来打断了。
“你是周延儒,周大人吧。”
这袁可立虽不是第一次见周延儒,但他却好似是许久未见,忘了他的模样一般。
“哦,下官正是。方才老大人所言,下官心生疑惑,故此才斗胆相询。”
周延儒是谦和有礼的开口,就好似他是真正的想为辽东出力。
没错,他说这话的目地,不是想正的询问胜算如何,而是他想阻止辽东有大动作。
的确,对于周延儒这人来说,辽东战情如何,他并不关心,而能让他真正关心的是,皇帝尊不尊儒家,皇帝会不会与建奴议何,以及若是战败了,他又该如何处事不染淤泥。
而他在历史上,之所以阻挡朱由检议和,一是怕陈新甲议和成功进入内阁,威胁自己的权力,二是他怕议和了会有损朝廷尊严和利益,和影响了自己的政治声誉。
“呵呵,无妨。方才周大人的询问…,说实话老夫以为胜算不大。”
轰的一下,在场的十多人便就变了脸色。
“大人为何?若是无所胜算,那为何还要进攻广宁?”
现场,除了孙承宗这位老将是微微一笑外,其余的人大多就是一脸懵了,甚至就连钱龙锡都想来问问他为何要这么布置了。
而钱龙锡,虽是知兵事,但他对于兵事的理解还是有些不够的。
“呵呵,诸位大人莫慌,老夫之所以如此,目的不是为了收复广宁,而是为了这里!”
袁可立笑了笑,转而就将拐杖给指到了三义关。
而这一下子,这就算是傻子也理解了他的意图。
的确,这个地方是已被建奴给占据了,若是能打通那里,那对于眼下的整个局势来说就瞬间来了个倒转,属于是彻底把建奴给锁在了内路!
“老大人,关于此略,这军需花费可能计算?”
看到这一幕,朱由检也激动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