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管用?”
“老秦说管用。”林风点头。
赵武皱了皱眉,没说话,却往旁边退了两步——算是默认了这令牌的用处。
“以后引渡魂就方便了。”老周推了推眼镜,翻着手册,“明天去乱葬岗试试?那儿白魂多,正好练手。”
林风点头,心里美滋滋的——有了这令牌,别说引渡魂了,就算遇上下午那孤魂说的“红衣姐”,他也敢硬气点了。
小翠端了杯温水过来,放在林风手边,小声说:“头儿,令牌别总揣怀里,硌得慌。”她指了指林风的口袋,“放口袋里吧,我给你缝个布套。”
“好。”林风笑了笑,把木匣子拿出来,递给小翠——他确实怕揣怀里磕着。
哑巴张也走过来,手里捏着个刚叠好的纸鹤,往木匣子上一放——纸鹤翅膀上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符,是他刚用阴气墨画的,泛着点淡白光。
“这是……护着令牌?”林风愣了下。
哑巴张点头,朝他比划了两下——意思是“这样邪祟碰不了”。
林风心里暖烘烘的,把纸鹤小心地别在木匣子上。
客厅的灯暖黄,照在人身上软乎乎的。阿杰还在缠着林风问令牌能不能“召吃的”,被小翠敲了脑袋;赵武重新坐回沙发,却没再擦刀,眼神时不时往匣子上瞟;老周合上手册,笑着往林风这边看。
林风捏了捏口袋里的木匣子,冰凉的令牌隔着木头传来点凉意,却奇异地让人踏实。
他想起老秦说的“见习考核”,想起那个总在小区晃的红衣女鬼,想起乱葬岗深处那团发黑的阴气。
以前总觉得这些事像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但现在摸着怀里的镇魂令,看着身边吵吵嚷嚷的五阴兵,林风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
有令牌,有帮手,还有双能看清阴阳的眼。
就算考核来了,就算红衣女鬼真找上来,就算养鬼人藏在暗处,他也能接得住。
“明天去乱葬岗。”林风站起身,拍了拍口袋,“不光练引渡,也去看看那团黑阴气——有令牌在,怕啥?”
“好嘞!”阿杰第一个应,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带路!保证找着那黑雾!”
赵武哼了声,却把刀往腰上一挂:“去就去,别到时候吓得躲我身后。”
林风笑了——他才不会躲。
暖黄的灯光下,木匣子里的镇魂令安安静静地躺着,青铜表面的“镇魂”二字,像是在轻轻发光。
新的日子,好像真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