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去几十米,确定黑西装没跟上来,才停下脚步。“数值太高了,”老周的声音都在发颤,“浊气和煞气混合在一起,要是再漏几天,周边三个村的村民都得染重病!而且黑西装守在入口,明显是怕我们发现桥底的事——肯定有人在桥底搞鬼,十有八九和‘张老板’有关!”
林风点点头,刚想说话,口袋里突然多了张纸条——是刚才离开张家村时,张村长偷偷塞给他的!他赶紧掏出来看,上面是张村长潦草的字迹:“工程队夜里来桥底运过东西,用帆布盖得严严实实,看着像机器,车轮印很深,像是很重的东西。”
机器?车轮印深?林风立刻想到了挖掘机——能挖桥底、又重的机器,最可能就是挖掘机!“张老板是想让工程队用挖掘机挖桥底!”他攥紧了纸条,“挖桥底会搅动阴河,让煞气和浊气漏得更快,他们这是故意破坏阴司的护魂任务!”
就在这时,怀里的陈玄旧令牌突然闪了下——裂痕处透出丝微弱的金光,像颗小火星,虽只持续了一秒,却清晰可见。林风赶紧摸出来,令牌的烫感已经到了手心发疼的地步,却没像之前那样吸附浊气——显然,桥底的浊气浓度已经超出了令牌的临时吸附上限,这是在“警示危险”。
“不能再等了。”林风抬头望向望川桥的方向,黑西装的身影还守在入口,像两尊门神,“我们得尽快联系赵判官,提前启动护魂任务,要是等工程队真的挖了桥底,煞气爆发,别说护魂,周边村民都得遭殃!”
老周用力点头,手里的检测仪还在显示着高数值,像是在提醒他们——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