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建昌侯府,更不会把宛平县衙内,谁人和建昌侯勾结的消息透露出来。
当然,他也未必知道是谁与建昌侯有勾结。
这个问题,就是李斌,都得费点心思查查呢,根本不可能闹得人尽皆知。
于是乎,只知道孙铭去宛平县报官,结果人就不见了。且宛平的衙役一提孙铭就支支吾吾。直到最后她找上了顺天府,这才在大街上看到了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丈夫...
这口气,可不得算到宛平县头上嘛?!
即便孙铭知道,自己不是宛平的人打的。
可一来,刚被抬回三里屯的孙铭,要养伤,没法出去和外人说道;
二来,这孙铭在宛平县衙门口被掳,而宛平县衙却隔岸观火。这种经历,你让他如何能对宛平有好印象?
或者说,你怎么让他不怀疑,宛平和建昌侯有勾结?
于是乎,哪怕听见内人在外面,与乡邻诉说宛平的不是。孙铭也没有解释,更懒得解释、不想解释。
这才造就了,这三里屯的人,都以为孙铭是被宛平的衙役责打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场面。
说宛平冤枉吧,有点;但说不冤枉吧,似乎又谈不上。
如果抛去,孙铭前脚进衙告状,后脚立马就被人掳走的情况。如果这时间不是如此凑巧,仅仅是宛平衙役不敢得罪建昌侯。
便是看到建昌侯的人,当街掳人,他们不为所动,李斌都不会觉得宛平不冤。
毕竟,某知名派出所王所长就曾说过:人一个月就两千块钱,你还指望人把命都搭上去儿?!
同样的道理,两次涨薪后的宛平衙役,工资水平也就相当于一个跑腿的堂倌。
勾八,自己就发的那点工钱,还指望他们舍身取义?悍不畏死?
可偏偏,这孙铭不是走出县衙,走到街上,才被得到消息的建昌侯掳走。
那这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
你不敢动,本官不怪;可你若是乱动,那就让本官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