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铺所需要付出的,仅是每月净利润5%的管理费。
消息一出,可谓是四方云动。
京师内外,但凡是跟煤业沾边的人,都在讨论这“不安分的宛平”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有人说,这是官府巧取豪夺的前奏;有人说,这是宛平想变相征收矿税...
众说纷纭之间,热闹固然是热闹了。
但涉及实实在在的钱财利益,响应者可谓是寥寥无几。
在没有前车之鉴时,谁都不敢当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看着县衙外院,由一间偏房改建的宛平煤业公所前门可罗雀的凄凉景。李斌沉默不语,只是一味地在后院揉搓着煤泥与黄土...
偶尔,李斌会出趟县衙,去石铺寻些凿石匠嘀嘀咕咕。
没人知道李斌在干嘛,又想干嘛。在这期间,唯一与李斌接触密切的张赞,那叫一个守口如瓶。
便是其至交好友,如今勉强也算上了“宛平贼船”的建辉,亦没能从他口中探知李斌在做什么。
只是有那消息灵通些的,知道李斌将西山三座原本属于宛平官窑的煤窑,给划到了这煤业公所旗下。
另有河清西坊竹木厂旁的一个两开间小铺门楣,换上了这“宛平煤业”的招牌。可店内,却是连一个煤球也无...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直到六月22日,近一周的时间过去以后。
原湖广行商张赞和主簿刘毅,同时敲响了知县公房的大门。
本着民不与官斗的原则,张赞没有着急开口,而是先将目光看向了刘主簿。李斌亦然...
“禀知县老爷,下官奉命清查七乡马户。结果已出,共得七分膘马三百二十二匹,四分马二百六十匹。老、疾,不堪寄养之马,仅三十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