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裳。”
换做平日,高枝肯定没这样大胆。
但今日着实是喝多了些。
脑子迷迷糊糊的,动作却利索。
她解开腰带,如鄷彻一般,将中衣解开,露出其中鲜红小衣,紧紧贴合着身体曲线,外衣落下,两条白皙藕臂微微挡在胸前,却仍盖不住那山峦丰腴。
鄷彻只看了眼,便飞快收回目光。
“我喝完了。”
高枝将酒喝了个干净。
酒还剩了几杯。
但两人身上的衣物却不多了。
鄷彻知道,游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我不玩了。”
高枝见对方将骰盅放下,连忙道:“你难道要认输?”
“嗯。”
鄷彻错开视线,“我认输。”
说着,他将剩下的几杯酒喝完。
“你赢了。”
鄷彻耳尖和面颊红意连成一片,将骰盅和酒盏搬出去。
等回来时,高枝还没穿上外衣,而是保持着方才的坐姿看着他。
“穿衣裳,会着凉。”
他将外衣换上,作势要走出内室。
“你等等。”
高枝拉住人的手腕,“你干嘛去?”
“去净室。”
鄷彻深吸一口气,“你先睡,我等会儿过来,不会让你一个人睡的。”
“……”
沉默了小半晌,高枝问了出来:“你去净室做什么?”
“喝了酒,出了汗,我再洗洗。”
鄷彻借口。
“骗人。”
高枝望着他,“你方才脱衣裳的时候我都看清楚了,你没出汗。”
“高枝。”
鄷彻瞳仁漆黑,“你难道不知,人不该揭穿善意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