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没事干,正想出去走走,碰巧遇到了笑容满面的杨厂长。
“林奇同志,厂里急需一批鸡蛋和鸭蛋,能再想想办法吗?”
林奇皱了皱眉。他当然有办法,但频繁供货容易引起怀疑。稍作犹豫,他点了点头:“行,不过这次算一次。老百姓手里存货有限,不能天天去要。”
“就这一次!本来该李副厂长负责,这老滑头又请病假躲清闲。我要搞不定,他肯定借题发挥——这位置他惦记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杨厂长苦笑着掏心窝子。能坐稳厂长位子,靠的不只是战功,更因他看得透。李副厂长那些心思,他一清二楚。
不就是一直想取代他这个厂长嘛,整天琢磨怎么把他拉下马。
明摆着想取而代之,这点小心思他要是看不透,那可真白当这个厂长了。
就是奇怪昨天李副厂长来汇报时,脸上怎么有个红手印?
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就是不知道是谁打的。
要是能搞清楚这事,说不定能压一压李副厂长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