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
人都被打得半死不活了,居然还继续打,让那两个年轻人发出这么惨的叫声。
这分明是不把他们当回事!
“狂妄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在这儿撒野?”
“立刻住手!不然我们绝不会放过你!”
王兴国瞪着刘海忠,若不是对方手里有个人质,他早就冲上去把他制服了。
他当过兵,看到这种场面实在忍无可忍。
“关你什么事!老子管教儿子是天经地义,轮得到你插手?”刘海忠也被激怒了。
王兴国一怔,其他人也都愣住了——刘海忠打的竟是自己的儿子?
这世上哪有父亲狠揍自己孩子的?看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样子,已经快要不行了。
而且旁边还躺着一个不知生死的人。
谁会相信这种鬼话?真当他们是傻子吗?
一个男子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没人理会,难道他才是那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这个歹徒闯进来打晕了那个男人后,竟然对他的两个儿子下手。
众人见状纷纷上前,即便刘海忠挥舞着皮带也挡不住。
人群将刘海忠掀翻在地,骑在他身上拳打脚踢。
林奇等人看着这场闹剧,笑得前仰后合。
打完之后,人们找来麻绳把刘海忠绑得严严实实。
几个强壮的年轻人抬着易忠海、刘光天和刘光福往医院赶。
而刘海忠则被押送到派出所。
众人决心让这个丧心病狂的恶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被捆成粽子的刘海忠心里委屈——我管教亲生儿子有什么错?
你们这群蠢货抓错人了!该绑的是易忠海那个**!
可无论他怎么挣扎,这些人都充耳不闻。
更糟糕的是,有人用破布塞住了他的嘴。
既不能解释也无法呼救,他只能像待宰的猪一样被押往警局。
这个地方他避之不及——上次坐牢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但这些人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架着他往派出所拖。
“警察同志!快把这个坏人关起来!他把一家三口都打得半死不活!”
“这歹徒太猖狂了,根本不怕老百姓!”
值班民警勃然大怒。刘海忠这人他再熟悉不过——上个月才亲手把他送进班房。
没想到这泼皮刚放出来就旧病复发,竟把三个人打得重伤。
上次靠谅解书才只被拘留三十天,看来是教训得不够。
这次必须让他多关几天,让他知道法律的厉害!
警察上前扯出了刘海忠嘴里的臭袜子。
“呕——”
刘海忠一阵恶心,心里暗骂:该死的王兴国,居然用臭袜子堵我的嘴!
“刘海忠,上次放你一马,你还不长记性?又犯事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
“警察同志,我冤枉!我打的是我儿子,旁边那人是易忠海,您也认识。
我动手是因为他们听了易忠海的挑拨,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我一听,就知道是易忠海在背后捣鬼,当爹的能不生气吗?
养了他们快二十年,工作都没着落,就想甩掉亲爹?
换谁不恼火?我打他们是想给他们点教训!
刘海忠急忙解释——再不解释就完了,惯犯可是要重判的。
警察听得一头雾水:易忠海?他儿子?
见警察不信,刘海忠急道:“我哪敢骗您?您去四合院打听一下,再到医院看看伤者,是不是我儿子和易忠海!
亲儿子还没长大就被人挑唆断绝关系,谁受得了?”
众人顿时尴尬,没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
但光听刘海忠的说法不行,**还得查证清楚。
半小时后,民警确认了刘海忠的说法属实,考虑到事出有因,最终决定不对他进行处罚。易忠海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下班回家的傻柱在院门口碰到了邮递员。
“同志,您是这院的住户吧?”邮递员看着傻柱。
傻柱点头:“是,您有什么事?”
“能不能麻烦您帮我送封信进去?今天要送的件太多了。”邮递员有点不好意思。
“嗨,多大点事!”傻柱痛快地答应,“给谁的信?”
“您认识何雨柱吗?是他父亲何大清从外地寄来的。”
听到父亲的名字,傻柱一下子愣住了。
他心里并不是真的不想念父亲,毕竟从小是父亲把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