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好多年了。”
赵主任眯着眼朝门口望去,连忙推辞道。
他担心又是来求办事的。
虽然还能帮点忙,但退休了,实在不想再管这些事。
一般有人来求助,他都会说退休了帮不上忙。
一般人听到这话也就算了。
毕竟一个帮不上忙的老头,谁还会在意呢?
“是我赵主任,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您身体还很硬朗呢。”
何大清笑着走近赵主任。
赵主任皱着眉头看着何大清,这人不好对付,看来是铁了心要让他出面了。
我刚才明明说退休了,意思就是不想管这些事。
何大清却慢悠悠地走过来,还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
奇怪的是,这个中年男人怎么有点眼熟?
他叫什么来着?在哪儿见过?
赵主任皱着眉问道:“你是谁?好像有点面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是我,小何。”
“小何?”
赵主任一脸困惑地回忆着,这个小何到底是谁?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原来是何大清!没错,就是他。
眼前这位中年人正是何大清,没想到他会回来?
赵主任记得当年何大清跟着一个姓白的寡妇去了宝鸡。
现在何大清突然回来,肯定是来找自己帮忙的。
毕竟曾经欠过人情,如今人家上门,总不能推脱。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这忙还是要帮。
“哎呀,是何大清!这么些年没见,你竟然回来了,快坐,快坐。”
赵主任热情地招呼何大清坐下。
“老伴儿,何大清来了,倒杯茶来。”
“赵主任别忙了,我不渴。”
何大清连忙拦住,他可不是来喝茶的。
一杯茶算什么?他今天是有正事要办。
“那……小何,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赵主任明知故问。
何大清搓着手说:“赵主任,我就直说了吧……”
287我来找您确实有事相求,事情是这样的,您先听我说完。
我在四合院有两间房,原本大房子是留给儿子傻柱的。可女儿何雨水把那间房占了,占了也就算了。现在我回来了,连住一晚喝口热水都不让。
您说这是不是太不孝了?我想请您帮忙,把我那间房从何雨水手里拿回来。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的,现在要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等我走了以后,房子还能给她何雨水。但在那之前,这房子总得让我住吧?她不仅不让住,昨天还和她男朋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打掉了我三颗牙。您看看。
何大清张开嘴给赵主任看缺牙的地方。“您看看这干的是人事吗?这还算是人吗?”
“我找过王主任想要公道,但王主任顾忌林奇的身份不肯帮忙。实在没办法才来求您。”何大清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解释,并点明了何雨水和林奇之间的关系。
他知道赵主任向来正直,听说女儿不仅不孝,还打了父亲三颗牙,一定会生气,帮他讨回公道。
但此时赵主任心里却在犯嘀咕:人家当然不认你这个爹。你把两个孩子扔在医院十几年不管不顾,现在突然回来要房子,谁愿意?凭什么让你住?
不过听到何雨水和男友打掉何大清三颗牙,再看他缺牙的位置,赵主任不禁皱起眉头。女儿不认父亲可以理解,但动手打人就太过分了。
何大清这个父亲确实不合格,十几年对女儿不管不顾。
不管怎样,她男朋友动手打掉何大清的牙齿确实太过分了。毕竟血总是浓于水,何大清毕竟是何雨水的亲生父亲。就算何雨水不认这个爹,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何雨水这次做得有些过分,但何大清说的也有道理——等老人去世后,房子自然会重新归到何雨水名下。既然要帮忙,不如做个调解人。
我的建议是让何雨水先把房产过户给何大清,但必须签个协议:在何大清活着的时候,房子不能转手、出售或赠与他人,等他死后自动归还给何雨水。这已经是我能为他争取到的最好条件了。
虽然我对法律不是特别精通,但基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说实话,我挺为何雨水不平——这些年何大清没尽过抚养责任,现在一回来就要夺走房子,换谁心里都会不舒服。
既然何大清执意要动用这层关系来找我帮忙,我也不能拒绝。但我绝不会只帮着要回房子而忽视何雨水的利益,这不符合我的原则。我打算调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