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疯狂了。”弗兰克摇头道，“有一点我得提醒你，山上常年积雪不化，说明气温在零度以下。而泡在这金属的水罐车里，憋好几个小时。所需要的不仅仅是耐心，这需要很好的体格，才不会冻得瑟瑟发抖，甚至冻僵在水罐车里。

还有，你有没有想过，在水罐车的顶盖关上之后，很有可能导致里面的人窒息而死。好吧，就算他没有窒息而死。这种黑暗封闭而且逐渐低温的极端环境，也会对人的心理产生极大的影响。我们中情局做过类似环境的试验，用来审讯犯人，给他们以心理压力，通常很难有人不会崩溃。你能够确定他们熬得住，对自己的手下，就这么有信心么？”

“我有信心。”林锐沉默了一会儿道。“至少对我自己有。”

“什么，你要亲自去做这么危险的任务？可你是指挥官！”弗兰克吃惊地道，“这太疯狂了，你要是出事了，其他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