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无法做到两头跑……我不可能把自己分成两半。”

凌芷听了沉默许久。

“你不养我养……其他孩子我会想办法送走，但小夜衔血我会留在身边。”

“辛苦你了。”

“……你就这点反应？我可要把你的弟弟绑走了喔！到时候他就不叫夜衔血，我要叫他凌衔血的嘞！”

“……”

凌芷有些反感这个朋友的沉默了。

“随便你吧，要是有缘再见面，小夜衔血对你冷淡起来，甚至是把你忘记了可别怪我。”

静……

凌芷悄悄叹了口气，摸摸小夜衔血的白毛后就走了。

晚上，小夜衔血侧过身体看着盘腿的燕轻盈。

“夜姐姐，不希望我跟着你吗？”

没有得到回答的小夜衔血握紧拳头，翻了个面：“随便吧……跟着凌芷姐姐也不错，她可比夜姐姐你热情多了……”

还是没有回答，小夜衔血赌气，把头埋进被子里睡觉去了。

……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日子越来越近了，你到底养不养小夜衔血。”

凌芷找到燕轻盈，把她拉走后问。

“凌芷，他就交给你了。”

“……我搞不明白了，之前看你把小夜衔血看的那么重，为什么现在就……”

“有原因的，只是我不能直接说出来。总的来说，就是我如果选择了养小夜衔血，我和小夜衔血之间就会有一个要死。不要问原因，不要问怎么回事，作为朋友，拜托了。”

凌芷瞪着眼睛看了燕轻盈好一会儿，最后道：“我知道了……但是你可要经常来找他……到时候他叫凌衔血了可别怪我。”

“嗯……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