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道:“他该死!”
谢文渊想到了自已的父亲,在他仅有的童年记忆里,父亲是个很温和,爱笑的人,总是带他和哥哥出去玩,他很爱吃水果,为此还在家里种了很多的古树。
一到秋天,就带他们去摘各种果子。
“他不是我儿子。”
一句话,让谢文渊猛的抬头,看向奶奶,“怎么可能!”
“他不是我儿子,是那个贱人生的,她抢走了我的老公,还生了一个孽种,就因为我生不出儿子,他就找别的女人生。”谢老太太突然激动起来。
她的思绪回到了她年轻的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为了谢家忙前忙后,哪怕刚生了孩子,第二天就要冒雨去抢收药材,为此我还落下了病根,不能再生,你转眼却跟自已的徒弟搞在了一起,贱人!”
“你们都该死,你真以为我是真心接纳她了,我就是想把她留在自已眼皮子底下,好弄死她,我给她下慢性毒药,毒死她。”
“她死了,她的儿子就是我的了。”
付警官听傻眼了,他没想到眼前的谢老太太竟有这么多的秘密,而且这么的心狠手辣。
“儿子有了,谢家也在我的手里,你……也很多余了,我说过,欺负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所以我也给你下毒了。”
谢老太太在笑,“欺负我的人都该死!谢振,你该死!还有你和那个贱人的儿子,也该死,但是我不会让他这么早死,等他给谢家留了种,他就可以去死了。”
“所以你就杀了你亲手养大的儿子?”付警官问谢老太太。
谢老太太冷哼,“我从来没把他当儿子,哪怕他喊我妈妈,亲自给我倒水洗脚,我都从未当他是我儿子,就是一个贱种!他活着的作用,就是给谢家留后!”
谢文渊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站起来,怒斥,“你还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