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时的泪意已没了先前的委屈和苦涩,只余下难耐之意。 手指不自觉用力抓紧,却又还留有理智,不想伤了爱人,于是敛住自己的指甲握成拳,手背的青筋都鼓了出来。 两人的衣袍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毫无阻碍的肌肤相贴。 体温逐渐升腾,床帐里的气温也随之升高,染红了齐焱的脸颊和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