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治,革命运动也会艰难加倍。
“司令,总统今日在记者招待会上发言北伐,这言辞,还是与您对着干啊。”
程明看着报纸上的报道,脸色黑沉一片:“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向我施压,让我跟着他北伐,呵,哪有这么容易。”
“岭东是我的大本营,让我赔上全副家底去陪他玩,绝无可能。”
“要做成事,内部就不能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如果有,就消灭他。”
“司令,你的意思是......”下属在旁边使了个眼神,瞬间心领神会。
“可他手下张不逊那支军队不好解决,要是贸然动手,怕是累及自身。”
张不逊,这也是让程明对总统越发不满的原因之一,原本他作为其手下投效的最厉害军事力量,军事上就足够能拿捏孙。
结果因为这个家伙的存在,搞得他现在,话语权一再削弱。
原本依赖于他手中军队的总统也有了额外的底气和他对抗,让他很是憋闷。
“先按兵不动,他不是要北伐嘛,肯定不日就要派军出击,张不逊是带兵的还能不离开?待部队出征在外,他还有什么倚仗。”
计划得很好。
只是没想到,事变之前孙接到密报,秘密突围离去。炮轰总统府,却没能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
总统在卫士掩护下,前往受他控制的海军舰船之上。只待北伐军回师救援,解围之后,重回总统府。
此时的张不逊,还在豫章作战。
没两日,收到岭东事变的消息,气恼不已,也心急如焚。
“好个程明,这些老势力的地方军阀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永远都想着自己的私人利益,所谓大义,不过是虚伪的假面。”
要是可以,他真想现在立马一枪毙了程明那个背叛革命的叛徒。
然,张不逊气怒却无法。
他知道现在他们出击在外的军队不能乱,不然这边没打下来,转回去定会遭遇程明伏击,腹背受敌两边都失势。
“张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
“打,先把这边打下来。程明的手还伸不到海军上,先生脱险退到舰船上就是安全的,他肯定在等我们的好消息。”
张不逊握紧了手中的枪,迅速判断出当前的局势。
看似程明炮轰总统府,总统退走是为败,但其实,只要他这边战事顺利,拿下豫章。到时候就能顺利回师救援,战程明。
而他们两军双方的胜负,才是决定这场争权对决胜负的关键。
舰船之上,正如张不逊所料。
先生并无性命之忧,也没有停船往其他地方逃去,他在舰船上漂泊,就等着他们那边的好消息。
“祸生于肘腋,这次的事变真让我认清了,依靠这些地方军阀进行革命运动是根本行不通的,必须要有自己的力量。”
感叹之余,他也在思考新的办法。
良久以后,他眸光闪烁,有了些念头,但还需要看后续的战事做决定。
站在船头,先生望着那唯一属于他们个人力量的军队作战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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