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只允许她发出含糊的“啊啊”声,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兄弟俩交握的手上。
“别担心。”
顾宏用袖子擦掉哥哥的口水,挤出一个笑容,“我去去就回。”
很快,争吵声就传了进来。
“你哥虽然残障,难道就不配拥有完整人生吗?”
父亲的声音像钝刀锯木。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们考虑过遗传风险吗?”
顾宏的辩解虚弱无力。
“你就是怕担责任!”母亲突然拔高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要不是生了你,我们至于这么操心吗?”
顾宏,“……”
如同无数次那样,他的反抗再一次失败了。
父母的施加下来的枷锁,让他完全喘不过气,最后只能妥协。
彩礼钱最终还是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