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年看着移不开的地砖,思索了一会。
不明白一块普通的地砖,怎么会移不开。
难不成附近真有机关?
左右看了看,不过是一间茅草屋子,冬天寒风一刮,冷风嗖嗖地进来。
就这样一个破地方,谁会费尽心思来整机关,脑子又没进水。
突然,一只老鼠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在他们跟前跑过时,还放了一个臭屁。
那声音,和刚刚他们听到的一般。
陈建年听着老鼠的臭屁,脸色巨黑无比。
搞了半天,原来是一只臭老鼠放的屁。
亏他还以为地砖
秦老呵呵笑出声,对着那只过去的老鼠道:“你可真会害人,差点让人以为我能修得道了,下次可不许这么调皮了。”
“你最好不要跟我耍什么心眼子,明天一早我一定把这里掀了,我就不信,
没走几步,膝盖上不知被什么东西射了一下,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起来时,脚一瘸一拐的,手上也是乌青一片,脸上更是摔得鲜血淋漓。
“陈哥,这地方像是有鬼一样,我们快点走吧。这大晚上的,实在是吓人。”
地砖无缘无故地移不开。
陈哥好好的走着路,也能摔上一跤,还摔得头破血流。
这里没有点说法是不可能的。
“少废话,赶紧走。”陈建年也是觉得今天晚是无比倒霉。
陈建年带着人走了。
黑夜中,再次陷入了寂静。
秦老没有去动那块地砖,而是对着空气道:“什么人,不如出来见见,一直躲在暗处做什么。”
秦老的耳朵十分灵敏,一点点动静都能听到。
沈金枝从黑暗中走出来,对着不远处的老爷子唤了一声:“外公,是我。”
秦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他不敢相信地出声:“是金枝吗?”
沈金枝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干瘦的老头:“外公,对不起,我来晚了。”
刚刚那几人怎么欺负外公的,她都看见了。
可以想象,外公这几个月在这里过得什么生活。
秦老这才看清,眼前的小姑娘真的是他的外孙女。
外孙女长高了,人也变得更加清瘦。
“瘦了,瘦了。”秦老平静的脸上老泪纵横:“你不是下乡了吗?怎么过来了。”
“我考上大学了,自然就可以回城了。外公,你也瘦了,在这里是不是过得不好。”
“还好,也没特别为难我。”秦老让沈金枝坐下:“考上了大学好。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我出事,你早上大学去了。你是怎么来的,一个人来的吗?”
沈金枝对着暗处喊出声:“还不出来见过外公。”
禇小五不好意思的走出来,像是丑媳妇见公婆一般:“外公。”
秦老看着眼前的小伙子:“你是?”
“他说他是禇君尧,是我的未婚夫,你看看他是不是。我就小时见过他一次,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
“假的?”秦老警惕的看着对方:“你真是禇家那小子,当初的信物呢,可在。”
禇君尧点点头:“信物还在,不过这会没戴在身上。回了北城后,我自然会拿出来。外公,当初您与我爷爷订下婚事时,爷爷说过,这门婚事,只有女方能退,我不能提退婚。我身上有爷爷的亲笔信,您可以看看。”
禇君尧把信拿出来递给秦老:“你爷爷是哪天出的事?”
秦老没有接信,直接问出声。
“实际是四年前,我十七岁那年。爷爷的事情闹得挺大,大伯为了保住他的工作,发了声明与爷爷断绝关系。还说爷爷在乡下无人照顾,让我一起跟着爷爷下放。
爷爷为了我不受连累,把我的岁数改小了几岁,这才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年。”
“你爷爷生前可以留什么话?”
“他说让我一定要找到你们。不管我与金枝的婚事如何,只能金枝提要不要结婚,要不要退婚。如果我与金枝没有缘分,就把金枝当妹妹一般照顾。
还说您如果出事了,让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你。”
“这个老禇,自己那样了,不想办法回去,还想着我。”秦老叹气:“他的事情,我知道的还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