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信息的收纳之中,各有分工又协调统一。
齐钰感觉如今的军阵,好似进入到了一种不一样的状态,无论哪个部门的官员都变得行色匆匆,那份忙碌不由地给人感觉是种亢奋状态一般。
本来担心自己母后安危的齐钰,没来由的多了些压力,好似形势向着自己不能预料的方式演化着,京都那里传过来的信息,多了些朝局的动向。
朝会上的官员上奏不知道从何时起,也有了针对三州的奏表,拥兵自重,篡夺兵权,培植势力私自任命官员,处处都是魏王已有反迹。
从刚刚开始的零星奏报,到了后来朝堂上世家官员,朝廷勋贵,一些各派系的官员形成了一股,针对三州的风潮,无数的奏表飞去了庆帝的御案。
从庆帝留中不发,到了朝堂之上眼神微妙,似乎看到希望和一丝信息的官员们,这次也不再旁敲侧击了。
朝堂里一些重臣也开始当朝启奏,兵部尚书,侍郎,工部尚书,甚至当朝的一些勋贵、侯爷、国公,直到感觉气势已经到了可以推波助澜的际遇,几位皇子也下了场。
庆帝在龙椅上眼神扫视一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首辅启泰轻移一步,对着庆帝躬身道:“陛下,不得不妨!”
另一侧武将行列里的齐国公,微闭的双眼猛地凝神,侧过头用余光扫了一眼,也缓缓地移出队列,拱手道:“陛下,老臣附议。”
庆帝身子微微前倾笑着说道:“呵呵,看来魏王最近缺了管束,有些忘记了自己身为臣子的规矩了,也确实要敲打一番了,黎叔达给徐州大营,惠州大营,梧州大营传军令,向楚州和郓州移动,密切关注三州动向。启泰给徐州刺史,惠州刺史,梧州刺史传朕旨意,对魏王所属三州全境封禁,杜绝一切交易往来,封锁河道,陆路。”
庆帝又对着武将一方看去,目光移动间看向一处:“方冒,调卢宁卫去贺州,你亲自去坐镇,陈重带阜平卫,卢干带安远卫分两路左右协防。虞国公你走一趟吧,三卫大军给你坐镇,你去问问魏王,是不是忘了尊卑,是不是不尊皇权,是不是心有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