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百转的,我说出宫自有自己的办法,你又装糊涂,难道你不知道我几次出宫的事情?”
颜慈头低下两分道:“您出去,那是陛下陪着,身边又有防卫,我只知道您和陛下出去,就是不愿让外人知晓,也仅是逛逛京都,找个酒楼寻些新奇,我就算知晓也只能帮着隐瞒,装作不知!”
皇后娘娘笑道:“好了,就像我对你多了戒心似的,那条密道既是通往宫外,也是通往陛下的单独居所,所以防着是应该的,人心这东西,经不得考量,这两日从密道离开。”
颜慈不禁有些疑惑,看了眼皇后娘娘问道:“陛下不曾派人把守?”
皇后娘娘似有深意的望向另一座宫殿的方向,缓缓地说道:“陛下心里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陛下绝不会对自己的身边人,生出谋害之心,更不会让身边人身处险境。我不知道宫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就算是各州的兵马谋逆,安宁卫也绝对不会,我的阿爷和兄长也绝不会对陛下生出二心,而且陛下也不会让我阿爷兄长有性命之忧。我如今只担心奕儿因这些生出怨由,做出不利的举动,所以我才要出宫前往贺州。我如今若是书信劝说,我怕他认为我是为了他放弃了自身,所以我只有去到他身边,才能让奕儿安心。”
颜慈心里不由地有些不知如何回复了,殿下可不只是生出了怨心,怕是已经全员备战了。
颜慈赶忙调整自己的心绪,笑着回复道:“我这就安排好,殿下若是见到您,不知道有多开心,殿下的三州现如今可是大变样,百姓一心恢复农业和生产,官府也是修路建造水渠整修河道,到处都是新开的工坊。尤其是军镇里,那里简直是热火朝天的忙碌,而且那里的人脸上都是洋溢着笑容,可以看得出那种幸福满足的姿态。没有人穿破旧的衣裳,穿的暖吃的饱,就连房屋里都带着可以取暖的火炕,和烧煤炭的取暖炉,孩子们都在学堂里上学,居民在工坊做工,您不知道吧,殿下的军队在景国把西邙人打的落花流水,直接撤离了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