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就安排人回军镇,把房舍和一应物品准备好,过了这两日安排人送师母回军镇休养,那里的虽说比这边冷一些,但是居住环境和吃住比这边好很多。”
等韩楚和松山先生离去,齐钰开始安排景国来团的接待,几封书信分别传给三州的刺史,又单独给端木横传讯,抽调一部分公安司的人员负责安防。
自己的老师负责整个接待对接的事务,那就从军政和各州抽调一些协助的官员,负责协调此次观政团队的出行,政务安排。
两天后,韩楚赶往楚州,而京都里陆清尘的传讯也发回到齐钰手中,朝堂的风向如今已经从彻查魏王拥兵自重,魏王私自任命官员割据地方,变成了出兵贺州、楚州、郓州,变成了平叛。
楚州出兵过境惠州失守,晋王反叛附逆,导致徐州失守,早朝之上可以说一片哗然,对襄王的不作为,对魏国公的举兵不前。
朝堂上可以说,除还在眯着眼养神的启泰,就连两位次辅如今都已经不再老神在在的彰显稳重了,兵部尚书偷偷瞥了一眼启泰,刚想站出序列,身后一声轻咳,微不可闻的声音传了过来:“等!”
黎叔达稳了一下心神,袖子里的手掌区张两下,缓解了自己的焦躁,对身后的济国公偷偷点了个头,又把目光斜向启泰。
看对方眯着眼睛稳稳地站在那里,不由地心生佩服之感,任何大事发生,启泰都是这般稳如磐石,可对方开口的时候,往往又是一言决之,就连陛下都很少反驳启泰的提议。
而这时,殿外骚动有信使红翎传信,东疆叛乱宁国公斩襄王祭旗,出兵东疆以兵逼燕州,燕州刺史传讯求援,大殿之上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就连启泰都猛地睁开眼眸,看向御座上的庆帝,大殿里的百盏宫灯,在庆帝起身的威势下带的猛然一闪,青鹤铜炉里飘出的青烟,变得纷乱起来。
庆帝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变化,依旧是那样温和带着淡淡的笑意,步子沉稳的走下御座,呵呵的自嘲道:“看来朕这个皇帝,做的有些天怒人怨啊!亲子起兵造反,一母胞弟附逆反叛,就连皇后的家人都觉得朕不再是亲眷;可朕自醒自查,没看到朕刻薄寡恩薄待群臣,没看到朕好大喜功穷兵黩武,也不曾夜夜笙歌疏于国事,更不曾贪恋奢靡压榨四方,那朕哪里错了?”
庆帝挥手止住了礼部尚书走出来的举动,接着说道:“朕自登基以来,轻徭薄赋休养生息,每逢大灾大难,恨不能倾己所有救济灾贫;每临战事披肝沥胆彻夜不息,对有功之臣封赏不吝,对有识之士推心置腹,朝中众臣朕可曾苛责一人;军中将领朕可曾薄待一位,可如今朕看到的是什么?反叛,附逆,割据,不是朕出了问题,是朕眼睛看不到的地方,百姓活不下去了,知道朕的儿子打出来的旗号是什么吗?反对一切压迫剥削,打倒权贵豪绅,为了全天下百姓的生存而战!”
庆帝眼神在群臣的脸上扫过,又淡淡的瞥向一侧的几位皇子,而后对启泰道:“给各州府县下旨,通告逆子齐奕反叛,晋王齐栾,宁国公赵仆附逆反叛,各州府自省自查,确保各州稳定安宁,断绝与叛乱地的交易往来,封禁边域加强防守。”
而后转向武将的行列,道:“黎叔达,令禹洲答大营,燕州大营,斐州大营,加强三州戒备,令宿迁卫,朗宇卫,向东疆移动,务必使东疆归宁卫紧缩东疆。”
有些感冒,今日一章!明日争取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