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协调推诿半月,才会慢条斯理的一路吃请过去。
谭启纶也笑着打趣道:“要是这群官员也是那个样子,殿下会坐在院子里对天发问,我为何而改变,百姓期盼的到底是什么?哈哈哈哈~”
就连晋王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对对,奕儿就是这样,一想不明白,就自我发问。”
两人亦是相谈甚欢,谭启纶对晋王的原有印象是杀伐果断,运筹帷幄的帅才,一番交谈才体会到,这位晋王殿下藏在勇武之下的满腹才华。
辞别晋王时谭启纶代表齐钰,对晋王和王妃提出邀请,请晋王殿下贺州一行,待新的政务中心确立后,愿晋王殿下能开牙建府,殿下则很期待能与晋王、王妃多亲近往来。
齐钰的书房里满桌子的文卷,云念一封封的按照齐钰所说的轻重缓急,放在不同色泽的木盒里,这些批复过得文卷,将会按不同的方式发往各地。
彩儿给齐钰倒上茶水,用温热的水浸湿面巾,把冒着热气的面巾递给齐钰:“殿下,擦把脸清爽一下,这么多的文卷还要好一会儿呢,歇一下眼睛。”
齐钰接过面巾胡乱的擦了把脸,开着玩笑说道:“看着这些文卷,我就知道当初景国的几位兄长,为何逃着不做太子了。太累了,这一天天脑袋里得装下多少事务,为了不被官员糊弄,还得博览群书,对各个领域都要有所了解,说是大臣名士帮着做了前期的批复。帝王只需要参考意见做些修改,大错特错,任何人都有自己看事物的局限性,也有自我认知的片面性,都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对事物进行分析。但那就是对的么?帝王要没有一个站在全局角度思考的理念,没有自我的认知和谦虚敬畏的态度,那就是一个昏君,须知帝王一言重于万斤,一个失误受到伤害的何止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