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篆真人大吃一惊。
“居然如此大胆......那姓陆的小子已经得手了,还剩一个正在取符。”
“符劫居然没吓到他们.......是我小看他们了!”
他的眼神阴沉下来,看了看陆非二人,又看了看树下的段天奎几人。
然后,他动作飞快朝着荆剑靠近。
“小友,你们不听劝告强行取符,恐有性命之忧,不如让贫道来帮你们一把!”
“符圣前辈,我这兄弟有我看着,就不劳你操心了!”
陆非摸出枣木棍,死死守在荆剑身前。
虽然阳力被黄符吸走不少,但他还有同样深厚的阴力,这老狐狸敢过来,就给他一记阴雷尝尝味道。
云篆真人见陆非毫不露怯,一身气势深不见底,眉头不由得跳了跳。
“这小子不简单,扮猪吃老虎!”
他放慢速度,对着树下的于四娘使了个眼色。
于四娘和李二牛交换眼神。
李二牛提起了大铁锤。
“别动!”
段天奎立刻大喝一声。
“只要你们一动,脚下的秽土就会立刻苏醒,将你们一口吞噬!”
“老东西,你少吓唬我们!牛爷爷我可不是吓大的!”李二牛用铁锤指着段天奎。
“敢在你虎爷面前称爷爷,我看你是耗子舔猫屁股不想活了吧!”虎子赶紧拔出鬼头刀,凶神恶煞地指着李二牛。
符树外面的贺云松,见此一幕顿时紧张地站起来。
“不信,你可以试一试。”段天奎淡淡看着李二牛,脸上带着自信的冷笑。
“我信你个锤子!你个糟老头子,你以为我们会怕你?”
李二牛不以为意,挥舞着铁锤就要挪动步伐。
“蠢货,站住!”
于四娘阴沉地喝住他。
“小姨,你真信他?”
“那老头是个风水大师,他确实能做到这点!”于四娘站在原地,解开鼓鼓囊囊的皮袋,从里面取出一只不知是什么的动物幼崽,将其抛向地面。
噗通。
幼崽一落地,泥土就张开一条漆黑的口子,将其吞了进去。
连声惨叫都没发出。
“如果秽土真被完全压制,就算活物从上面走过,也不会被吃掉。这老东西,果然留了一手!”于四娘深吸一口气,看段天奎的眼神变得极其阴毒。
“老东西,你挺阴险啊!”
“小友,话别说得这么难听!难道不是你们先包藏祸心的吗?老朽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段天奎冷哼一声。
于四娘咬牙切齿,眼神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老东西,你找死!”李二牛气得哇哇大叫,但又忌惮秽土,只能在原地无能狂怒。
“你再说一句老东西,虎爷我先砍了你的嘴!有本事你过来,和虎爷单挑!”虎子和那李二牛隔空对骂
“你算老几,你让我过去就过去?有本事你们把手段扯了,看老子不锤死你们!”
听着树下的争吵,云篆真人停在陆非对面的一根树干上,明白他们遇上的不是等闲之辈。
还以为这群人为首的是那江城第一风水师,没想到这年轻人也是深藏不露。
大意了。
他脸色阴晴不定,朝着陆非伸手。
“小友,你们说过,黄符只取一张!把你手里的那一道给我,我就不计较了。剩下那道,你们可以拿走!”
“这符是我凭实力拿到的,凭什么给你?”陆非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戏谑地冷笑,“你不跟我们计较,我倒要跟你好好算算账了!”
他将定身符搓成一团,朝着云篆真人砸去。
“这什么替身符,明明就是定身符!想用我们来喂符,前辈,你这算盘珠子都差点崩我脸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