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拿下,也要让这些地方不被李倚轻易控制。同时,加强对划界地区的巡哨,严防李倚的人马渗透过来。”
王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眼中重新有了神采:“先生此计甚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周庠继续道:“至于三个月期限和赋税之事,我等尽力而为便是。剿匪安民,本是分内之事,可借此锻炼队伍,收拢民心。赋税……可酌情征收,但绝不可竭泽而渔,以免失去民心。
若届时未能‘足额’,亦可上表陈情,言明川南新定、民生艰难之状,请求减免或宽限时日。李倚若强行逼迫,则其不顾百姓死活之恶名,天下共知,于我反而有利。”
“好!就依先生之言!”王建一拍大腿,情绪明显好转,“那然后呢?难道就一直被李倚压在川南?”
周庠微微挺直了腰板,说出了他思虑已久的关键一步:“自然不是。这第三步,才是真正的破局之策——‘调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