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自己呢?
不告而别,像个逃兵。
既占了便宜,又不敢承担任何后果。
这和那些始乱终弃的混蛋,有什么区别?
张扬狠狠吸了口烟,尼古丁的辛辣让脑子短暂空白。
他想起陆翊,那个背叛婚姻的男人,曾几何时,自己还鄙夷他的懦弱与自私。
可如今,自己做的事,比陆翊高尚多少?
都是一样的卑劣,一样的不负责任。
车子再次启动,漫无目的地在市区穿行。
路边的霓虹闪烁,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他想起王翠翠肩上的外套,想起她屋里淡淡的皂角香,想起她脖颈处淡淡的红痕,心里的愧疚就像潮水般汹涌。
她在乡政府上班,和陆翊抬头不见低头见。
昨夜的事,若是被人知道,她该如何自处?
一个副科级干部,未婚单身,和一个老同学发生关系,传出去,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自己一时的放纵,可能会毁了她的前程,毁了她平静的生活。
这个念头让张扬浑身发冷,踩油门的脚都软了。
他掏出手机,手指悬在拨号键上,通讯录里“王翠翠”三个字刺眼得很。拨过去,该说什么?说对不起?说昨晚是个错误?还是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无论说什么,都是对她的二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