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裴肆珩都会紧紧抱着她。
就只是抱着,好像这样能缓解他的头痛。
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裴肆珩的头痛症会严重到要用自残的方式才能缓解。
裴肆珩解开领带,甚至裤带……
鹿念双眼瞪得老圆,猛地抓住裴肆珩手臂,“你你你干什么?”
“结婚以后我们会睡在一起。”裴肆珩好像说着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可那不是结婚以后吗?你现在在干什么?而且你不是说给我三天的时间吗。”
“三天后你会同意吗?”
“我……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怎么样?”
裴肆珩凝视着她许久。
最后薄唇微微弯起一抹弧度,可黝黑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光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做。”
这是他自己也无法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