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儿。 迟苦说等回去的。 前头两个哥哥听见他俩说冰溜子,大黄笑了半天,说:“哪儿的口音,太土了这也。” 陶晓东坐在副驾上,也跟着笑:“我们村儿都这么说话。” “你能不能教孩子点好的,”大黄回头跟他俩说,“不跟你哥学。” 陶晓东这可无辜了,说:“我可没教,他小哥教的。” 迟苦说话土,带口音。来这儿一年比之前好多了,可也还是能听出来。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