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两眼泛光,看着一堆银子,还有金光闪闪的金元宝,笑得合不拢嘴。
乐呵呵地说:“这次乡亲们辛苦了,给俺们村赚了那么多钱,哈哈哈。”
说的好似这些钱是村长自个的,根本没打算分给走镖汉子一样。
七叔公笑呵呵地说:“是啊,这次走镖非常能耐,竟然赚了那么多钱,咱们一辈子也值了。
”
临老了,才变得如此有钱,有一种好不真实的感觉。
族老徐长林连连点头:“一个人能分不少了,哎,比咱们前半辈子赚的多了,多了,多了。”
连续说了好几次“多了”
,看来真的好多,感叹连连。
徐长森欢喜地东摸摸西摸摸,笑哈哈地说:“是哩,想不到咱们村竟然能拥有这么多银子。”
特意在少量的金子跟前停留,随手一捞,满足地说:“俺这辈子也值了,竟然能摸到这么多银子和金子。”
悄摸摸潜入祠堂的徐老头更是两眼冒金光,想到这里的银子和金子有自家二虎的,心里那一个高兴。
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村长,这些银子和金子啥时候发给乡亲们啊?”
等二虎一拿到银子,自个和老婆子立即让他上交,嘿嘿,儿子干活,工钱是父母,天经地义。
村长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徐老头。
发,发,发,发你个头,这么容易发下去,小子们岂不是以为钱很好赚?
怎么也要留在村里过些日子,稀罕稀罕。
别说读书人视金钱如粪土,张夫子见到一堆钱两眼也跟着放光。
钱不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堆钱,一堆放在哪里,感官受到冲击,看得人不敢置信。
张夫子感叹地说:“程娘子是个好镖头,领着大伙赚了那么多。”
话锋一转:“走镖太危险了,能不走就不走。
这次赚了那么多钱,慢慢用,能用好久。”
程顾卿和张邵涛坐在凳子上,看着一群老头正围绕着金子银子发出啧啧~~的声音。
两人相视一眼,觉得众人大惊小怪。
他们俩早就麻木了,毕竟这钱在手里好些日子了。
张邵涛站出来说道:“七叔公,村长,我们现在称一称,把村里的分出来,剩下的发给乡亲们。
他们天天盼着能发工钱,盼到脖子都长了。”
村长不乐意地说:“反正盼了那么久,再盼几天也无所谓了。”
张邵涛好笑地说:“村长,那可不行。
当初回来,就答应他们立即发钱。
哎,说出去的话得要做,早知道不说了。”
村长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张绍涛:“你啊,还是太嫩了。
这钱发得越快,他们就觉得好容易得到。
得慢慢磨一磨,才珍惜血汗钱。”
张邵涛觉得不对,干活发工钱天经地义,磨来磨去那是恶人。
不过村里最大的是村长,不能忤逆。
于是连连道歉:“是,村长,下次我会注意的。”
程顾卿在一边翘着二郎腿,要是有杯茶水和瓜子最好。
笑哈哈地说:“村长,莫要磨了,再不发,汉子们恐怕要冲击哪里了。
你看看外面,俺儿俺孙子快要拦不住了。”
村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快要把徐老大,大壮,二壮,三壮燃烧了。
如果还不发工钱,村民就要冲进来抢了。
村长才不信程顾卿的话,谁胆敢抢,就不给他发工钱。
看了看外面,的确越来越多人了。
于是说道:“俺们先称一下数量对不对,等会再给他们发工钱。”
村长在程顾卿耳朵这么那么地说。
程顾卿明白,点了点头:“行,村民。
俺现在出去跟他们说一说。”
程顾卿走了出去,立即吸引全村的目光。
陶寡妇上前一步问道:“福兴他娘,村长以后说啥时候发工钱啊?”
陶寡妇的二儿子也跟着走镖,迫切地想发工钱。
其实这次走镖,除了家庭人员单薄比如像五保户徐宝喜,半瞎子,或者像谢锤子,林大泽这种有活干的家庭,剩余的每一家都会派一个人出来走镖。
发工钱牵涉到家家户户,是头等的大事。
程顾卿挥一挥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各位,莫要着急。
村长和七叔公正在里面数银子,等数好了,自然给大家发工钱。
该你们的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