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人员退后!别挡道!谢谢配合!”
“省厅?刑侦?警察?杀人犯??”
这四个词一出,人群唰地散开半圈。
可还是有女学生不死心,围着喊:“警察同志,你肯定搞错了!钟老师那么温和的人!”
“他上课从不发火,还给我们带过奶茶!”
“你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打人?太霸道了!”
“对!我怀疑你是假警察!警号多少?我要举报你!”
“打人就是不对!你有执法权也不能私刑吧?”
严旭杰听得耳朵起茧。
他想起上次在赣西扫网的时候,也遇到过一帮这么说话的“小仙女”。
当时那帮人也是不信,觉得坏人长着脸写着“坏”字。
所以他没废话。
身上那股杀气,冷不丁往外一透。
眼神一扫。
全场瞬间噤声。
连呼吸声都没了。
……
停车场,车门一关。
严旭杰歪头看副驾上的吕安新:“家在哪?”
吕安新一听不是去派出所,是奔自己家,脑子“嗡”一下炸了!
他声音都抖了:“哥……大哥!我有钱!我真有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别毁了我!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严旭杰气得笑出声,啪啪两耳光抽过去:“毁你?”
“你毁的那些姑娘,你掐她们脖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留条命?”
“现在求饶了?”
吕安新还想嘴硬。
严旭杰二话不说,五指一捏——
咔!咔!咔!咔!咔!
五根手指齐根折断,脆得像掰甘蔗。
吕安新痛得张嘴要嚎,严旭杰顺手抓起车里半瓶没喝完的脉动,直接塞他嘴里!
“呜呜呜呜……”
“呜你妈啊!”
“还装硬汉?不说是吧?”
严旭杰伸手就去抓他另一只手,准备再来一轮。
这时候,后座突然传来许芊芊弱弱的一声:“杰哥……那个……你刚把瓶子塞他嘴里了……他想说都说不了啊……”
严旭杰动作一顿。
“……呃?”
他低头一看。
对啊!
这瓶子……是我自己的!
他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咳咳……我差点忘了。”
把瓶子抽出来,他捏着吕安新的下巴,冷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是条硬汉,没想到就是个哑巴怂包。”
“说!地址!再不说,我把你脚趾甲一个一个掀了。”